都被吼习惯了,林佑灵自然不在意,反而有点安心。她摸着下巴:
“那你一直把着我那事不放,把我唬得要死要活,是假的?你其实并不在意?我感觉你挺为女性着想的。”
她是教养嬷嬷,当然为女性着想。这才是她们教导的意义。
又听出她话音里的不对。
“你没脸没皮,不知羞耻。”还那事那事的。是她该提的吗?脸皮厚。
宫嬷嬷正了色:“你做的这事,就是大错特错。我那是真骂你。女子要自爱知不知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现在教训总比以后别人来教训的强。
林佑灵牙有点酸。
“秘术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哪里只是粗浅的周公之礼。更不是让你一样随随便便地和别人颠鸾倒凤。你个乱七八糟的玩意。”
她当这秘术谁都可以学习吗。她的教程是一个阶段接一个阶段来的,少了一项都不行,一项不合格也不行。她从祖嬷嬷那接下传承,这么多年没有一人能行。也就她这个奇葩玩意,全达标。
林佑灵瞟她,静静地,声音很平稳:“我要还是不学呢?”
宫嬷嬷按着脑门,她觉得她受的风寒可能更严重了。头痛得一下一下的。
“我不是己经解释过,这是正统学习。你怎么脑子少点东西?听不懂人话?”
林佑灵表示宫嬷嬷是在看不起她的智商。语言简练:“不就是让他爽,我也爽吗。我怎么没听懂?别瞧不起人。”
宫嬷嬷:“……”她气她是天生的。
和人睡都睡过了,她居然是个不懂的。情欲,情欲,那是一起的,分不开。
她不死心的问:“你看到他,你就不想点别的?”
林佑灵看她像看傻子是的。“见到己经很高兴了,还想什么别的?”
宫嬷嬷:“……”
所以,他们是怎么睡上的?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偷尝了禁果。不是两情相悦,不对,她说了见人很高兴。难道是……?
宫嬷嬷神情带着一丝怜悯:“做女人可得把眼睛睁亮了。像你这种蠢货是最容易被男人骗的。女人身子被骗,再嫁人就低贱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可记住了。”
她一翻好意,结果对方没听懂不说,还不领情。
“嬷嬷,你突然这么抒情,我有点不适应。”
林佑灵上下打量宫嬷嬷好几眼,语气很怀疑:“你还是原来的你吧,不会是别人冒牌的吧?你今天说的话都有点不对劲。”
宫嬷嬷气得赏了她一个暴力。
林佑灵摸了摸不是很熟却不陌生的疼痛,心里舒服了。
“是原身没错。”
宫嬷嬷发了脾气。“别有的没的,正统内容。你必须学。”
看来是说不通了。
林佑灵要死不活的嗯了声,走了。
她是来找宫嬷嬷算账的。
虽说宫嬷嬷解释了,可她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呢。
红豆见林佑灵红着耳朵出来。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姐,你和宫嬷嬷说了什么,为什么耳朵这么红?”
林佑灵一本正经:“那是冻的。”
“小姐,其实你还是有些低热。”
林佑灵面不改色改了答案:“哦,那我感觉错了,是烧的。”
“这样啊。”红豆听了了然点头。“那回去,我帮小姐再熬一碗药。”
林佑灵脚下一踉跄:“不……用了。待会回去就好了。”
药很苦的好吗。
作为勤劳的小蜜蜂,红豆很尽责。等回了住处,红豆当真熬了一碗退烧药。盯着林佑灵,要她把药喝了。
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清澈无比地看着林佑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