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昭听了生气,语气不善道。
“这个老东西,得了东西还不摆手,还说为夫不会管教,要替为夫管教。”
大夫人听了这话也不高兴了,语气泛酸,“赶情是为了那丫头抱不平。”
“你个妇人之见,你懂个什么。为夫是心疼那孽女吗?那是,瑞王爷瞧不起为夫。他打的是我的脸。”
“得了那么大的便宜,还赶尽杀绝。哼,日后他…”
他想说别犯到他手里,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把剩下的话就吞进了肚子里。
“那老爷可回绝了他?”
林庆昭心中发狠,“我为什么要回绝,那个孽女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能让她好过?等着瞧吧。”
大夫人来了精神,能让那贱人有关的人受罪,她心理都舒服。她眼珠子转着,安慰道:“老爷别气了,身体要紧。来,再喝杯茶水,润润嗓子。”
把茶杯放了回去,她挨着林庆昭坐着,小声询问:
“老爷可知道,瑞王爷想怎么惩罚那丫头?”
林庆昭捂着额头,头有点疼。调整了姿势,闭着眼回道:“这我哪知道,他只说会派人来。到时候,她好些招呼着,别拦着就是。一定得叫那孽女吃够苦头。”
得了这话,大夫人很高兴。出去叫了人,端来热水和醒酒汤,备了饭菜。林庆昭哪有胃口,动了几筷子就没吃了。大夫人到是兴致好,比平时多动了几筷子。停了筷,才叫人撤下。
主院热火朝天,忙到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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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的院子,只里间主屋灯光亮着。红豆给林佑灵换着药。
“齐大夫的药就是好,这才几天小姐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又问,“小姐可还觉得哪里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佑灵摇摇头,表示没有。“他开的药很全。”
红豆放了心,又道:
“这回我可要好好谢谢他…齐大夫最喜欢我做的清蒸狮子头,回头我做一篮子的菜给他送过去。”
林佑灵嗯了一声,“是该好好谢谢他。到时候我再添做两道菜一起送过去。”
“那敢情好,齐大夫虽没说。可奴婢知道,齐大夫啊,最喜欢的可是小姐做的饭菜。”
林佑灵白了红豆一眼。“就你牙尖嘴利。你可问过他,他这次会呆多久?”
“呀,奴婢忘了问。当时奴婢心急小姐的伤势,无人照顾,哪敢多留。拿了药就赶回来了。”
红豆眼冒着星星,
“齐大夫真是菩萨心肠,我再也没见过比他更温柔的人了。小姐你说是不是?”
林佑灵想起齐望,心情也好了起来,眉眼弯弯,“是呢,齐大夫是个温柔的人。”
“是吧。”
得到回应,红豆显然很高兴。随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撇嘴,小声嘀咕,“小姐和齐大夫多般配,这下好了,没戏了。哎…”
她声音太小,林佑灵没听清。见她唉声叹气,不由疑惑:“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红豆把她衣裳穿好,收拾了药箱。
好半天,才生无可恋回道:“奴婢的悲伤,小姐不懂。就让奴婢伤心一会儿去吧。”
林佑灵逗她:“你这是感伤悲秋呢?”
红豆正了色,“小姐,现在是春天。”
看来没事。
林佑灵便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