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徐润川，我爱你。”

徐润川的心像被划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说，我爱你。”说完，杨洛宁直接攀着他脖子吻住了他。

徐润川瞳孔微缩，努力消化着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

没有得到徐润川的回应，杨洛宁放开了自己的手，从他腿上下来，忍着颤抖，“对不起。”

徐润川拉住她的手腕，重新把她摁在腿上，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一点点亲着她的唇瓣，然后逐渐加深，丝毫不给杨洛宁逃离的机会。

良久，徐润川放开她，杨洛宁浑身瘫软，靠着他肩膀调整呼吸。

徐润川向后靠在沙发上，声音嘶哑，“做出选择了？”

杨洛宁点头，“我既然到这儿来找你，肯定是做出了选择。”

“而且我本来也没有动摇过。”

徐润川捏着她下巴，“杨洛宁，你今晚说了这个话，我便是当真了，容不得你再出尔反尔。”

杨洛宁没有回答他，只仰头再一次主动吻住了他，唇角溢出一句话，“我知道。”

这一次，杨洛宁很快移开了脸，皱着眉头，“抽了很多烟？”

徐润川一手按着她的膝盖，一手扣住脖子，两人额头相抵，“怎么？嫌弃我？”

杨洛宁抬手摸了摸他的短发，“没有，可是抽很多烟对你身体不好。”

连她自己都开始有意识的减少抽烟了。

“嗯”

嗯？就这样？这个没良心的，臭徐润川！

“怎么突然过来了？”徐润川开口。

杨洛宁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徐润川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杨洛宁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还有，我…”顿了一下，她才接着说，“我没想过要分手的，今天之所以去见许蘅，是因为他说查到了一些我爸爸之前的事情，而且…当时我…我不知道你在后面，我以为你在开玩笑，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

最后几个字，杨洛宁已经说出了颤音。

徐润川叹了口气，手指抹过她咬过的唇瓣，“知道了。”

他越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掲过去，杨洛宁心里反而过不去，光看他这一房间的烟头就知道他刚刚有多生气多伤心。

他从来都给足她安全感，她却一次次让他因为许蘅难过，她真的很内疚自责。

“那，新年都搞砸了，我明天给你补上好不好？我还要给你新年礼物呢。”

徐润川手扣住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不用了，新年哪有补的，而且，我今天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新年礼物。”

“嗯？”什么礼物？

“今天还能看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他今天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失而复得，什么叫蚀骨挠心。

现在还能把她抱在怀里，真的已经够了。

“徐润川”

“嗯？”

“我爱你。”

徐润川低头吻住她的唇，话语从唇间溢出，“傻瓜，这种话要男人先说。”

“是吗？”杨洛宁笑弯了眼，“之前什么都是你先来，这次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