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们是不知道啊。钱府有个恶管家,整天欺负下人,克扣口食和工钱。少东家临出门上货前,确实拨给我500两让我经营酒楼。谁承想,我到管家那领钱的时候,恶管家嫉贤妒能,就只肯给300两,剩下200两让我孝敬他。”
毛头和狗蛋当乞丐这么多年,肯定是经常被欺负。
两个小乞丐听完满脸的怒意,还是年轻啊,情绪完全被自己控制了。
田宇一拍大腿继续说道:
“这是少东家拨给我的钱,200两喂狗也不能便宜了他。我一个纵身,跃上书案,照着恶管家脸上就是一顿招呼。恶管家也不白给,左挡右接就是数十回合,双方僵持不下,我愣是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看准空荡,我朝书案一倒,双腿发力,使出一招托马斯全旋。只听咔嚓一声,书案四分五裂。在看恶管家,躺在地上,噗得一声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好。”
“打的好。”
毛头和狗蛋大呼过瘾。虎妞也是露出半拉脑瓜,笑得嘴都合不拢。
阶级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还收服不了你们3个小屁孩。
“不敢多做停留,钱府少东家不在,没人给我仗腰眼子,只能暂时先跑出钱府。只要少东家外出回来,500两分文不少要回来不说,还得告他一状。”
“大哥,今后我毛头就跟你混了。”
“大哥,今后我狗蛋就跟你混了。”
“大哥哥,虎妞也愿意跟着你。”
功夫不负有心人,田宇总算是收了3个小跟班,将来酒楼经营起来,少不了用人。
毛头他们三个也相当于自己在文武朝得眼睛和耳朵,毕竟自己对这个文武朝陌生得像是刚刚落地得婴儿。
“毛头,这个钱家酒楼怎么破城这样?”田宇问道。
“到是听周边上了岁数得老人说过一嘴,钱家早些年是落荒逃到青州县,盘下了这间院子。钱家在青州也没有地,总得生活,就把临街得这面墙改了个大门,做起了饭馆。灾荒过去后,钱家酒楼生意越做越大。”毛头说道。
“那也算是钱家祖宅了,就算生意不好,也不能荒废了啊?”田宇打断道。
“青州河离这不远,发过几次洪水,淹了不少庄稼地和民宅。但凡有点家底的都搬到县西了,穷人们就聚集在了县东。钱家的酒楼在县东也挣不到什么钱,就在一次洪水后,索性就荒废下来了。”毛头解释道。
钱家酒楼的来龙去脉算是摸了个门清,田宇心里很是不爽。钱坤肯定知道县东酒楼什么情况,这是摆明了不想给自己卖身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既然要和林家酒楼分庭抗礼,那就去看看把。
田宇和3个乞丐一商量,肚子里都没什么食,毛头和狗蛋去乞讨,虎妞带着田宇去林家酒楼看看。毛头和狗蛋高高兴兴得出门了,想着半个月后就有500两,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了。
林家酒楼开在街道口,上下共3层,门口上联“路边小店最顺路,”下联“家常便饭如到家。”田宇和虎妞到来并不是吃饭得时间,屋里就一个客人。店小二擦拭着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掌柜得在柜台上噼里啪啦得打着算盘。
田宇站在林家酒楼门口,暗骂钱坤这个狗日得坑自己,这还分庭抗礼,抗他奶奶的大头皮鞋。
自己接管得钱家也配叫酒楼,都不如街边摆摊的。
恨得田宇是直嘬牙花子,卖身契既然拿不回来,干脆上山落草得了。
随便认识几个好哥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替天行道,劫富济贫,这一世也不算白活。
“小宇哥,我饿了。”虎妞揉着肚子,两只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田宇。
田宇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娇小得虎妞。因为常年营养不良,让10多岁得虎妞看起来才67岁。
田宇心底的柔软被触到,蹲下身认真的说:“小宇哥今天一定带你吃顿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