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继续说下去。”
“在找到宫玺后,今年年初宫玺母亲便重新嫁给安国泰,宫玺兄弟也跟着去了安家。不过,那天安国泰来医院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安家对宫玺很不好,好像常常嫌弃打骂的,也没有真将他当儿子看待。”
“那宫玺的母亲呢?”
“宫玺的外公心脏出了大问题,刚在新加国做完手术不久。宫玺母亲白女士一直陪在她父亲身边照顾,估计宫玺出车祸撞到您的事情,他也没有敢告诉母亲。白女士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
寒樾目光沉凝了下去,侧身将视线再次投射到还在花园中奔跑的宫玺身上,男人冷峻的五官仿佛柔和了下来。
“他年纪还小,居然经历了这么多。看来,这小子生活得一点都不容易啊。可他性格居然还这么开朗,也真是难得!”
听见上校大人谈及一个同性时语气竟然这么温柔,顾离之擦汗啊。
上校大人平时对美女说话都不会这么温柔,居然对那毛头小子另眼相看了?
一边在旁听着的寒晓也挺同情宫玺的遭遇,便插嘴说。
“弟弟,我刚才也说了,既然宫玺能治好你的失眠症,那我就想办法将他放到你身边。反正安家的人对宫玺也不好。我们以后好好待宫玺,总好过将他留在安家。”
“……”
寒樾沉吟了一下,并没有回话,反正转身问站在最后的方左珩。
“老方,我这个状况,什么时候能出院?”
方左珩回答,“你的手是骨折,在愈合阶段。双脚就需要做一些恢复性的物理治疗。就是脑子的问题嘛,要慢慢请国外专家来……”
“哼!你脑子才有问题,既然在医院无所事事,那就准备出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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