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格外担忧司承瑾的身体,忙去请了苏三郎,叶眠儿躲的远远的,有点嫌弃道“何必呢。”司承瑾在竹园养伤,叶眠儿和其他几位女眷在菊园玩的热闹。
“吵死了,让她们闭嘴。”
“王爷,菊园是女眷居住的地方。”
“去把叶眠儿给本王找来。本王的伤全都是她害的,她竟然不来瞧一眼。”这几日,司承瑾的几位皇兄都过探望,他们一直对司承瑾抱病在身有所怀疑,所以每个人都是心怀鬼胎。他们在竹园看到了女眷端着药碗进出,厨余的桶里有不少药渣,尤其是竹园,一股要的味道,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叶眠儿差人送药,还让侍女同他讲“王妃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怕染给王爷,特地命奴婢给王爷送王妃亲手熬制的汤药。”
司承瑾每日都要喝不少补药,这些味道他太过熟悉了“没眼力劲的女婢,没看到本王的几位皇兄在。药放下,去院子领罚。”侍女放下药碗,又道“王妃说了,王爷若肯喝下药汁,这颗桂花糖就留在竹园。”
侍女出去领罚了,其他几位女眷替侍女求情“王爷,您罚的是王妃的人,王妃多好一个人,她也是为了您好。”
“是啊,王爷,您就别罚了吧,几位爷都在呢。”
司承瑾无心责罚,为的就是做戏给几位皇兄看。府内女眷相处的竟是如此和谐。他的几位皇兄好生羡慕,纷纷向他求取秘籍。
司承瑾虽不知府里的女眷为何能和平共处相处,他猜想叶眠儿指定许了她们好处,眼下还是让流云请她前来。
叶眠儿在卧榻边沿上坐了下来,司承瑾环住她的腰,她的手绕过去扯着司承瑾的头发。
司承瑾忍住疼痛眉眼带笑道“自大婚来,府里一向是爱妃打点,皇兄们都想知道府内女眷和谐共处的秘诀,王妃不妨说来听听。”
叶眠儿一听这就是司承瑾给她下的套,还需费心思避开为好。
世人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没有任何盼头,女人们为了独享恩宠,无所不用其极,陷害,诬陷都是小打小闹,有更甚至者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直接送人去地府。
叶眠儿皮笑肉不笑道“府里的女眷皆受王爷庇护,自然以王爷为重。王爷向来雨露均沾,这不,直接累瘫在榻上了。”
这女人竟把他讲成了荒淫无度不学无术之人,他在诸位皇兄那也成了笑柄。坊间又多了一则传言,皇八子司承瑾因荒淫无度不举。一时间达官贵人有儿子的人家看的死死的,就怕重蹈覆辙。
皇兄们不时送来一些滋补佳品,皇后也时常派太医为他调理。司承瑾的身子硬朗了不少。
“想不想出去玩?”
京都有什么好玩的,又临近冬日,树叶都黄了,风一吹落的到处都是,不像西京,一年四季草木长青,鸟语花香。
“过几日就是狩猎的日子,每年皇兄们都参加,猎的最多猎物的皇子,都有丰厚的奖赏。”
一听到奖赏,叶眠儿眼中全都是光,皇帝给的奖赏应该价值不菲。她嫌弃的瞧了司承瑾一眼,就这身子骨,皇帝能让你参加?这不妨碍的她的计划,诸如此类的事情,民间赌坊应该设有赌注,只要分析一下历年来获胜皇子,肯定能赚大钱。
“你想不想去?”司承瑾问她。
“你认为今年谁最有可能赢?”叶眠儿沉迷在赚大钱中。
“这个不太好说,有时不看好的反而获胜。”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问了等于没问,还的亲自去实地考察。
“我们去观赛如何?”
叶眠儿道“您老那小身子骨,恨不能风一吹就倒,我即便愿意,你父皇母后也不见得同意。”
“只要我想,他们也不会刁难。”
果然不仅只有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有时候最会示弱的孩子也是一样,司承瑾果然有优势,而且他的皇兄们还都不与他计较。这样的男子若一旦有了争权夺位的谋划,他们应该都不是对手吧。
为了狩猎,他们一连准备了好几天,司承瑾的阵仗都快超越皇帝了。
司承瑾看起来身体更加虚弱了。
“你是服了灵药还是会武功,竟然让自个的身子变成另一个样子。”
司承瑾神秘兮兮道“你想知道吗?附耳过来”
叶眠儿好奇,凑了过去,司承瑾亲了她一下。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叶眠儿气的后槽牙疼。
车队停了下来,有人来禀“宁王遇袭受伤了。”
“大皇兄”
司承瑾刚下车就被流云推回马车里,叶眠儿撩开轿帘对从安使了眼色,从安去前头打探。
从安在宁王遇袭的地方捡到了一枚戒指大小的暗器,趁人不留意藏了起来。随行的大将军和大部分侍卫护送皇帝先行离开。皇帝特意让人传口信给司承瑾要他一并离开。
司承瑾道“你们护送父皇先行回宫,本王要与皇兄们共进退。”
剩下的侍卫本就不多,已死伤过半。皇子们虽然会功夫,多半都不精通,杀死些普通武夫不费力,若碰上的是高手,他们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几位皇子分属不同的方向,刺杀的黑衣人盯上了司承瑾的马车。一刀劈开了车顶,司承瑾和叶眠儿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流云和从安从包围圈中杀出重围护两人的安全。交战中,司承瑾屡次想要暗中出手,全都被苏三郎制止了。
眼看刺客的剑就要刺进司承瑾的身体,关键时刻司承瑾被叶眠儿推开了,刺客扑了个空。从安把捡到的暗器偷偷给了叶眠儿。她把暗器放在钱袋里,也明白楚思瑜会何突然出现在京都。他们要刺杀宋皇帝。刺客死伤惨重,节节败退。她有点担心楚思瑜,一旦被捉住,她嫁到宋国的初衷也白费了。她还在思考之际,有人喊道“他们从这里逃跑了,务必生擒活捉。”
叶眠儿看着眼前的四个男人,一个司承瑾就够难对付了,这苏三郎也有几把刷子,从安与流云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