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阿尔巴尼亚好好待几天。”

“是。”

通话结束。

舒心水听明白了。

原来焦怿是去阿尔巴尼亚了。

“幕后主使人是不是祈慎之？”她问。

明驰看了她一眼，“没有证据。”

“**不离十吧。”舒心水说：“是他，才能解释为什么他兜兜转转会从我这里下手了。”

明驰说：“以后他再找你，记得跟我说。”

舒心水没应声。

……

回到雲山湾，严婷婷已经缓过来了。

他们一起进了电梯，各自站在家门口，严婷婷跟明驰鞠了一躬。

“明总，谢谢您。”

明驰神色淡然，只有看舒心水的时候眼睛里有光芒，“你该谢的是你姐姐。”

严婷婷紧抿着唇，眼睛里有水雾。

“明天，记得接我去公司。”他摸了一下头，还痛着呢。

舒心水点头，“好的。”

她开了门。

明驰也开了门。

“明总，谢谢你。”这一次，是舒心水说的。

明驰回头，不动声色，“我不喜欢口头上的谢谢，没诚意。”

舒心水轻蹙了一下眉。

“我饿了。”

“……”舒心水明白，“如果不嫌弃的话，一会儿我下面给你吃。”

明驰挑眉，“可以。”

……

各自回家。

严婷婷跟在舒心水身后，一直低着头。

“心水……”她喊她。

舒心水回头，“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