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争一蛋,不亦乐乎哉。不料王爷在外,王妃一句:蛋,我还能吃!
引起无限遐想。
二女得见面色铁青之王爷,误以为王爷此行为晚膳而来,殊不知皆是方才惹出来的祸事......
且说流觞月推门而入,目光中充满着羞耻与愤怒,眼神锐利的扫视着屋内的一切,试图找出奸夫之蛋。
紧闭的房门轰然大开,响声自然惊到徐慕然与彩儿,二女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
徐慕然不认得流觞月,见房内突然冲出一名貌美似谪仙的美男子,一时间小鹿乱撞,心猿意马,连蛋都忘记吃了。
彩儿却是不同,见到流觞月的那一瞬,小心脏一紧,暗道一声:“不好。”
低着头连忙行礼道:“王爷吉祥。”
徐慕然眉头一挑,嘀咕道:“想不到我家夫君长得甚是貌美呢....忽而有几分不舍来着。”
眼珠子却是一动不动的打量着流觞月,只盼着多看几眼,留作日后回念吧。
等了一会,彩儿迟迟不见小姐行礼,急忙扯着小姐的衣袖,往下拉了拉。
徐慕然嘟着嘴,颇为不乐意的学着彩儿,行礼道:“王爷吉祥。”
行完便如无事人一般,自顾自得握着手中的蛋,朝着旁边顺势一坐,双手搭在桌上,盯着流觞月,懒洋洋道:
“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彩儿听罢小心肝一颤,暗道:“这都什么狼虎之词。小姐你可长点心吧,这是静安王,权倾朝野的静安王啊!”
在人家的地盘说寒舍,还说什么蓬荜生辉,这不摆明着是嘲讽静安王。话语中又透着一股子怨妇之意。
徐慕然可不管这么多,得知面前这位帅哥便是那个挨千刀的静安王后,她心底的小鹿不撞了,也没啥子心猿意马的迹象。
她只想着怎么恶心静安王怎么来,最好能让他怒上加怒,一气之下与自己合离。
流觞月环视一圈,最后将目标落在了徐慕然的手中。
所以,这就是蠢女人要吃的蛋.....
流觞月于心底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打量起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
这算是流觞月第一次正眼打量自家妻子....什么,新婚之夜?哦,那一晚他连盖头都没掀,一进屋就跑到桌上睡觉去了。
至于那一晚这个女人怎么样,流觞月没在意,他也不会在意。而在那一晚后,流觞月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位正妃存在......
今日这么正眼一瞧,嗯,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
不施粉黛,不加点缀,身上仅披着素青衣裳,头上仅插着桃木发簪,却有一种道姑的淡雅之气。单从模样来看,倒也不至于令人生厌。
然这个女人的坐姿,透着一股妖娆之气,眸中带着的一丝丝挑衅之意令她跌落凡俗,简直自甘堕落。
尤其是语气中暗藏的讥讽与幽怨,更是将令其留于市井,令人心生不喜。
就这么一眼,静安王给徐慕然再贴一个标签: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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