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开一般的玩笑也就罢了,这件事岂是开玩笑的,简直骇人。”
汤月莹说:“宣王离开时不是教人查那些刺客的来处,你听我的,拿菊花形状的信号弹,可以召集这些黑衣人,你将他们擒了再来与我说信不信的事情。”
程季礼问:“你如若知道是黑起军,方才在和春园为何不说?”
汤月莹真是烦死了程季礼,说道:“功劳想让你们赚,还有意见是不是?你怀疑个鬼,我难道会害阿夜!”
程季礼:“啊?那你所说的莫非都属实?”
“实不实,去验证一下不就好了。”
程季礼说:“不行,这事情太难让人相信了,我回去找张远将军商量商量。”
墨夜比他冷静太多,说:“此事还不易打草惊蛇,我与你同去。”
墨大娘担忧的很说:“夜儿你伤成这样,等伤好了再去不迟!”
墨夜说:“放心吧娘,我无大碍的。”
鸢罗将药递给他说:“不要忘记换药,去吧。”
汤月莹看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叹息道:“男人搞事业的时候,还真是不管死活呢!”
赵婉笙也摇头说:“并不是所有男人不管死活的,有的是贪生怕死的人。”
她发现赵婉笙看人也是挺有几分眼界力的,不是无脑的女人呢!
墨大娘看着墨夜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马蹄声都听不见了,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自从汤月莹和鸢罗住进来以后,这家里的事情就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弄的她心事重重的。
墨大娘问:“听你们说的意思,太子是在北郊行宫生的是不是?”
她们这些事情并没有背着墨大娘说,主要是因为相信她。
“没错,这件事情是皇后娘娘亲口说的。”汤月莹说道。
“北郊的行宫是不是挨着莱阳河?”墨大娘继续问道。
这题赵婉笙都会,她说:“是的,北郊行宫本就是傍着莱阳河建的,主要为了可以行水路,通行方便。”
墨大娘的心事似乎更加重了一些,汤月莹发现了她的异常问道:“您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沉重呢?”
墨大娘连忙掩饰说:“没有,我只是担心夜儿的伤势而已,做娘的都这样。”
汤月莹可看出来,除了担心之外,还有另一种情绪,说不上是什么,但她绝对有在掩饰。
鸢罗也看出来墨大娘情绪不对,就当她牵挂儿子,说:“您要相信我的医术,墨公子他没什么大碍。”
墨大娘说:“我自己去房间里呆一会就好。”
之后便真一直呆在房间里没出来。
汤月莹虽不知道墨大娘到底怎么了,但是墨大娘的话给了她一些启示,当年的真太子,会不会被扔进了莱阳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