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欲跑来给她一个死后重逢的拥抱,被她一闪闪过,问:“楚公子,你弄啥呢?”
“整一个月,我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信以为真。直到今日听人说这里亮灯,才又抱着侥幸来看看。你真是将人戏耍的很厉害呢!”
“所以我说楚公子你是不是闲的发慌,我没死你给我发丧,谁叫你这般多事了?”
楚怀宇感觉自己一片好心都喂狗了说:“我拿你当朋友知己才为你心忧,这还真是好心没好报。”
鸢罗在身后露了个脸,几分调笑说:“为你心仪的人还真不少啊!但是这位公子,夜黑风高爬人家的墙头,岂非宵小所为?”
楚怀宇没想到房内还有一个女子,甚是美丽,讶异道:“难不成是那花魁,你们……?”
汤月莹点头说:“没错我们住在一起,我是假死逃婚,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你懂了吗?”
楚怀宇将这话咀嚼半天,才悟出一个事实,捂住脸说:“我就奇怪,你为什么对男子那般冷淡,原来你、你……哎呀这真是……”
汤月莹语带双关:“我们的快乐你不懂。”
楚怀宇看着一前一后站在院子里的两个人,同样的颜盛色茂,同样的风采照人,顿时无比窘迫,连连抱拳说:“打扰了打扰了,在下告辞。”
说完跑的很快,连刚刚有些崴的腿也不瘸了。
汤月莹把门拴好,回头哈哈大笑。
鸢罗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只不过实话实说,他怎么想那是他自个的事情。”
说完把鸢罗往房间里面撵,回屋研究法术去。
最后一个见她的熟人是李保全,那天他推开账房的门见她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翻账本时,差点摔趴下。用力晃脑袋,再看人依旧好好的在那里坐着才确定是真人。
李保全激动的想大喊一声,被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后,识相的关上门,放低声音说:“掌柜的真是你啊,你真是死的出乎意料,来的更加让人始料不及呢!”
“我知道你想问我发生什么了,就是我诈死,明白吗?我怎么看这一个月我不在,你们赚的比我在时还多呢?”
她原先还担心云福没她会倒闭,现在看来似乎根本不需要她。
李保全却摇头叹气说:“掌柜的你要是知道这钱是从谁那里赚的,不知道会不会良心不安。”
“谁啊,光明正大做生意还会良心不安?”
“你可知在你‘死后’的这个月,有一个伤心的王爷天天来这里买醉,喝的高了就说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我们都以为你真死了,上哪找你去啊。你说你这不是祸害人吗,现在知道了良心不安吧?”
汤月莹胸口有口气堵的慌,问:“来了多少日子,如今还来吗?”
李保全见她面色如常,心想那王爷还真是太过多情了。
“如今倒是不来了,掌柜的你要是早回来几日,倒还是能撞上。”
“我正是不想与他撞上,越晚回来越好。”
看来秦穆西的悲伤期已经过了,醉几回酒,夜里哭几场,闹一闹该差不多了。人总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长大总要在尝过痛和泪之后。
李保全这一次有些看不过,说:“掌柜的,我认为你这样真是过分了,那王爷性情中人,不该遭这样的罪。”
“替他抱不平是不是,你也不想想,我要真嫁到王府,谁带你们发家致富呢,想想你的银票,再考虑是不是要抱不平?”
李保全一听就立马见风使舵:“掌柜的多聪明的人啊,自然是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