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和朕最能打仗的大臣见两面,第一次忽悠的人坠马,第二次就忽悠的辞官,这要再多见几面还不要命?
正郁闷之际,宗秀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昨夜的刺客也是陛下安排的?”
颜倾城摇了摇头:“那倒不是。若陛下想杀你,只需一道口谕,便是你有九条命也死的透透的。”
“那是谁?”宗秀追问不舍。
颜倾城叹道:“是谁你不用知道,因为那人你惹不起,就连陛下也不能对他出手。”
“扯吧,这天下还有陛下不敢杀的人?颜大家,你是不是知道?要不你和我说说,我保证不报仇。”
宗秀嘴上说着不报仇,心里气的牙痒痒。
颜倾城像是看穿了宗秀的心思,死不松口,只道:“你放心,只有你不作为危及大唐天下的举动,以后刺杀的事不会再有。毕竟你在那人眼中可有可无,若你死了,他不会很开心若你侥幸活了,他也不会太难过。”
颜倾城说的轻描淡写,宗秀却恨得咬牙切齿。
“艹,什么叫我死了他不会开心,我活了他也不难过?既然这样,他找人刺杀我做啥?闲的无聊拿我逗闷子吗?”
“你就当是个警告吧。毕竟一个能征善战的国公因你辞官,这关乎着大唐的江山社稷,他发个脾气,警告你一下也是正常。”
“毛的因我辞官,我那天和李靖什么都没说好吧。他辞官管我屁事。”
宗秀急眼了,满口的脏话。
颜倾城眼带不喜,眉头微皱:“或许和你说的那样,卫公辞官和你没关系,可谁知道?毕竟在满长安的达官显贵眼中,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卫公的人,还是偷偷摸摸去的,你让他们怎么想?”
“我特么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宗秀觉得这个锅他甩不掉了。
就像颜倾城说的那样,李靖辞官的时间点卡的太好,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和他有关系,就算李靖这个时候站出来作证,说和他无关,那也待有人信啊。
眼看宗秀真的急了,颜倾城幽幽的叹了口气:“宗公子,我来就是提醒你,你现在已是众矢之的。卫公辞官,陛下恼你,连卢公他们也因为陛下盛怒,短时间内不敢靠近你,若不趁早做下打算,只怕日后麻烦不少。”
“呼”
宗秀长长的出了口气,郁闷的坐回石凳,问道:“依颜大家之见,我现在该怎么办?”
颜倾城凤眼微眯:“你确定要听奴家的意见?”
“要不然呢?现在卢公、英公他们不敢见我,我也没个人商量啊。”
宗秀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颜倾城略有深意的看在宗秀,道:“这个世界上能让人自保的东西有三种,任何一种达到极致,都能与暗中左右天下大势,可保一世无忧。”
宗秀急忙问道:“哪三种?”
“一曰权、二曰名、三曰财。”
易倾情说完,又深深的看了宗秀一眼。
“如今卫公因你辞官,陛下盛怒,宗公子想升迁怕是很难。即便陛下不计前嫌再次重用与你,那人想动你,也是一句话的事。”
宗秀沉声道:“颜大家的意思是我现在只能追求名望和财富了?”
颜倾城掩嘴轻笑:“那就看宗公子如何打算了。呵呵,若非担心倾情那丫头跟着你受苦,奴家才懒得搭理你这毛头小子呢。”
宗秀:“”
颜倾城笑盈盈的起身:“说了这么多,奴家也饿了,我去看看倾情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让她买个我最喜欢吃的羔羊肉怎如此磨蹭。”
眼看颜倾城弱柳扶风似的扭着往门口走,宗秀忽然高声问道:“颜大家,那暗遣刺客之人可是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