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说话的同时,赞赏地看了辛启源一眼。
后者备受鼓舞,心情雀跃不已。
“苏大师,原谅我之前的无礼,正式认识一下,陆长军,现在在卫生局工作,以后大师如果遇到这方面的事,尽管来找我。”
陆长军伸出手,向苏晨致意。
“你好!”
苏晨也点头回应,轻轻握了一下,就松开了。
这是正常的交际礼仪,握手的时间也刚刚好。
但,在陆长军看来,苏晨似乎不怎么想搭理他,态度很冷淡。
这让他满腔的话,压在了喉咙里,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难受极了。
讪讪然缩回手,他眼睛一转,开口道,“苏大师,这几天津津的爸爸就回来了,您一定要赏脸,让我们做东,请你吃个饭。”
饶是被轻慢了,他也不敢对苏晨有丝毫不满。
反而暗暗责怪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唐突了大师。
“对!苏大师,务必赏脸,让我们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林国标也紧跟着道。
“再说吧!”苏晨点点头,也没拒绝。
“苏大师,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孙儿他……”林国标一脸哀求道。
虽然知道了病因,但还没有治疗呢。
一日病根不除,他的心就不安稳。
“李院士,你可以吗?”
苏晨明白林国标的意思,却转头看向李宗。
他可没那么多的气运能量,救治孩子。
“苏大师,您放心,这方面我是专家……”
李宗连连点头,话到一半,他停下了。
他想到不久前自己在苏晨面前自称专业人士,顿时羞愧难当。
又忙不迭地改口,“我可以的,苏大师。”
“嗯!加油,我也相信你可以的。”苏晨微微一笑道。
那口吻,就好像一位师长鼓励自己的学生。
李宗却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精神大振,备受鼓舞,“谢谢苏大师!”
“大师,这……”林国标却不怎么相信李宗。
什么狗屁专家院士?还全国医学博士?
差点害死他孙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现在除了苏晨,他谁都不相信。
“李院士心中有愧,你就让他尽一份力吧!”苏晨摆摆手打断道。
“可是……”林国标还是不怎么乐意。
“嗯?”苏晨眉头一紧。
林国标立马偃旗息鼓,焉了,“大师说可以,肯定可以,我相信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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