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南离在屋子里坐着。
白昭开口:“前辈来送药,正好你醒了,可以把把脉。”
从前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可是经历了昨晚,如今芸娘看南街的眼神也不自觉的带了一些戒备。
南离给收手,说:“好多了,这药本来是我按照原本的方子给你备的,等吃了两天,可以换药了。”
听到自己的状况在好转,芸娘也忍不住开心了一下。可是哪里知道,自己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早已经被南离收入眼底了。
南离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这三天里,芸娘几乎是再也没出过什么门了,一直待在房间里打坐调息,不得不说,有了很大的进步。而白昭呢,他的身体恢复更快,白天是致力于照顾芸娘,晚则是按照芸娘所说的,去探路。
这么大的山谷,平日里南离也有离开的时候,总归不会是次次都靠着那只大雕的。这山谷一定有别的出口。
两人这么紧锣密鼓地忙着,一边注意着村民的动向,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唯一有些不解的,还是南离又失踪了。
第四天清晨,芸娘醒得白昭早一些。也许是这些日子累着了,白昭睡得很沉。芸娘这么静静看着他。
变故突生!
外面突然出现了一大批人的声音,芸娘依稀还能辨认出几个相熟的人的声音。正当时,白昭也睁开了眼。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情况不对,当机立断,从床起来,将衣服穿。
这村民来得太快了,两人刚穿好衣服,开门,看见村民们已经在院子里聚着了。于从前不同的是,他们这一次没有隐藏,个个手里都拿着趁手的兵器,或刀或剑或bs。
带头的人是阿顺。
芸娘深吸一口气,开口:“阿顺,你们这是做什么?”
阿顺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芸姐姐,我们也不想过多为难你们,不要做太多无谓的反抗了。”
这架势显然已经是撕破脸了,白昭也不再隐藏,将芸娘拉到自己身后,全然一副保护得模样。
“呵,”阿顺笑了笑,“你觉得你还能保护好她吗?你昨天的药,可是我给你换的”
白昭一惊,一股不好的感觉涌心头。
“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是那药加了别的东西,能让你内力暂时没办法用的药算算时辰,差不多了。吃了这药,若是时间长了不吃解药的话,身体的损伤,是一辈子也没办法调理过来的。”
要说这谷的人,是极其擅长药理的,白昭觉得,只怕自己身边的人,只有陈轻絮能够抵得过他们。阿顺的话音刚落下,白昭感觉身体一阵酸软,随之而来的,是丹田的空虚之感。
“相公”芸娘离得最近,立马感觉到了白昭的异常,有些担心地开口。
“是我大意了。”白昭有些无奈,“没办法好好保护你。”
阿顺他们也不着急,看着这两人的苦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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