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满大人突然地醍醐灌顶,导致孔珩他们在“鱼鹰”运输机抵达之前,还有一大堆的破事要忙活。幸好孔珩带来的那一个班的粗胚不是在阿富汗场景里厮混过,就是在伊拉克场景里挣扎过,他们对于在战区开辟着陆场这种活计那真可谓就是驾轻就熟了。
选择开阔地作为登陆场,然后控制制高点并架设观察哨。接着就扫雷,清理妨碍直升机降落的植被,建立防线,然后坐等空投抵达。这一套在穹顶光幕里粗胚们都记不清重复了多少次的流程,竟然在day到来的两年后又被祭了出来。
“说出来你有可能不信,每次搞这一套流程我特么或多或少的,都会有那么一丝尿意。”一个叼着卷烟的粗胚对离自己五米开外的队友说道。
“条件反射呗,这大冷天的,我特么也是莫名其妙地出了一身的汗!恐怕连最牛逼数学家也没办法算出那些克隆人疯子给我们造成的心理阴影吧。”另一个粗胚说道。
“嘿!集中注意力!”在这两个粗胚身后负责支援的孔珩说道。
尽管登陆场已经被那辆“纳米拉”装甲抢修车用粗胚们不知道从哪户人家拆来的石碾子压了一遍,但是孔珩还是按标准程序安排了工兵再对登陆场进行一次人工排查。
“张大哥,孔排长也太小心了吧,那辆装甲车都已经推着那个石头碾子,把那块地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压了一遍了。”陈发儿对张知秋说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据说清军在甲午日清战争期间,就在威海炮台周围布置过雷区,只不过当时他们用的那些地雷装填的是黑火药,最后没有收到很好的效果。不过他们昨晚都用上了苦味酸炮弹了,保不准也会有苦味酸地雷啊!”张知秋巴拉巴拉地就和陈发儿说了一大堆。
张知秋不愧是一个凭实力单身的青年男子啊,根本就没发现妹子这会是找个由头和他说话而已,谁他么爱听你科普啊!
陈发儿已经在第二批空运撤离淄博的名单当中了,作为穿越众当中唯一一个知道如何建设可供数万吨船舶使用的船坞的人,她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要登上熊波驾驶的那架“鱼鹰”运输机飞回绿漆区了。
虽然和眼前这个前少尉才相识了四天三夜,但是自己的确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个不管是走路还是坐着都挺直腰板的男人,虽然是个开口就能把天聊死的家伙,但是陈发儿还是觉得和他呆在一起特别地有安全感,这种感觉在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睡了一宿之后就愈发地强烈了。想到昨晚的情形,陈发儿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不过,一个小时之后自己就要和他分开了,据说他要跟着绿漆区的增援部队一起从陆路走到靠海的烟台,然后再从那乘船返回位于辽东半岛的绿漆区。清军都已经学会埋地雷和放冷炮了,他这一路上会平安无事么?陈发儿心想。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天空中已经传来了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陈发儿身边的粗胚们都不停地冲着步话机的麦克风大声的叫喊着。不一会昨天她见过的那架怪模怪样的运输机就降落到了张知秋他们今早开辟的登陆场上。
接着飞机的后舱门打开了,一群背着巨大背包的士兵鱼贯而出,然后一辆“小豆丁”在机械师指挥下开出了运输机的机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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