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查了,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叫苏鹏。”
金子支吾的原因就是这个,因为这个苏鹏根本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洗车行老板。
据说是因为开了多年洗车行,干腻了,手上有俩钱,想转型做点儿别的。
这人年轻时也是个喜欢玩的角色,大概是好新鲜吧,突发异想开起了夜店。
这人没有任何污点和把柄、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有的就是他一个哥是消防的。
“把这人的资料给我看看。”景说。
他也从金子的神色中看出了,查到的苏鹏对自己没有多大用处。
但是也不能轻易忽视,他得亲自看了才能确认这个叫苏鹏的对自己是否有利无利。
能不能从苏鹏这儿知道更多的事,或者苏鹏只是个摆设,后面还有没有幕后老板,这些都是他最想知道的。
金子右手伸向右边的副驾驶座上,拿起一袋子资料递到后面。
景接过来认真看了起来,说是认真看,实际也是随便翻了几翻。
就这么看他也确认百乐坊的大老板的确是苏鹏,不会有其他的幕后老板。
“走,今后不用到这儿来盯着,还是让人到帝星夜总会去吧。”他深呼吸了一口说。
“明白!”金子发动了车子。
在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景的目光还在若有所思地看着百乐坊的后门。
梁悦妮开着车回到了靳家大宅。
这是一栋中规中矩的中式豪宅,外观复古,室内更是古香古色一水的红木家具。
一进靳家的大客厅,给人一种回到前朝某个朝廷大员府邸的感觉。
超大的客厅中央摆放着黄花梨大沙发,上面的软垫是整貂皮。
靳海阳喜欢黄花梨散发的香味儿,据说对人体修身养性有益处。
所以,客厅的陈设几乎都是黄花梨材料请老工匠精制而成的各式家具,只有两边墙角的雕像是紫檀木的。
客厅的正上方中间靠墙摆着一副坐榻,看过清代有钱人躺在榻上抽鸦片的影视剧就知道,这种不叫椅子、或沙发。
模样类似大床,中间放着小床桌,这也是叫榻,放在大厅的坐榻。
这是梁悦妮第一次进靳家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并非只有床才叫榻。
此刻,靳海阳就和衣侧躺在那个榻上面打着轻微的呼噜。
梁悦妮面带嫌弃、皱着眉头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用一根手指轻轻捅了捅他的肚子。
大概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虽然随便静坐一两分钟就会入睡,但是睡眠却极浅。
靳海阳被她的手指轻触第一下就醒了过来。
睁开惺忪的双眼揉了揉,见是梁悦妮,立马满脸欢喜地坐了起来。
“悦妮,你回来了?你去哪了?”
下一秒满脸心疼,伸手抚摸她的胳膊和腿:“这是怎么了?怎么红一块儿青一块儿的?你摔倒了?”
“没...没有,我我...我去健身房了。”刚才还满脸嫌弃的梁悦妮,瞬间结结巴巴地掩饰起来。
“家里不是有专门为你打造的健身房吗?你怎么还要出去外面练呢?”没有埋怨,只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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