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一股清香,让徐涧的手顿了顿,他看着她的眸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棠柒眨了眨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徐涧额头上,微微用力一点,徐涧便有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棠柒:“离我远点。”
徐涧:“哦……”
棠柒:“你就那么喜欢翻人家的窗户?不会走正门?”
徐涧:“嗯,方便。”
棠柒:“……”
她看着徐涧那张俊秀的脸,此刻笑得有些欠扁,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这厮……
棠柒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么多年,每回都这样,从未走过正门,总是大晚上的爬她的窗。
棠柒:“麻烦您老以后能走正门吗?”
徐涧:“为什么?”
棠柒:“……”
徐涧一本正经:“我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进你房间的,习惯了。”
棠柒:“……你堂堂国公府世子……这样不好吧!”
徐涧:“咱俩谁跟谁。”
棠柒:“……”
谁跟你谁跟谁!
“喝酒不?”徐涧拎起一壶酒,在棠柒面前晃了晃。
棠柒一见到酒,眼睛不由得一亮,接过酒壶走到桌边,一打开,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棠柒嗅到这香味,迫不及待的捧着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
“啧,这天香斋的醉天香,天下一绝啊!”棠柒眯着眼睛,砸吧了一下嘴。
“那可不,这可是我提前三年预订的酒,三年才酿一坛。”徐涧得意的说道:“我可是把我家底都拿出来了。”
“得了吧,谁还不知道你,国公府世子。”棠柒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不说别的,就光说你老爹护国大将军,每年为朝廷立了多少汗马功劳,皇上那可是一车一车的赏赐往你家送去。你说这酒是你家底啊,谁信啊。”
“哈哈哈,苏兄何故拆穿徐某,还不许人谦虚一下咯。”
棠柒看着他一脸我有钱,我有的是钱的欠扁笑容,真想一拳打上去。
关键是人不仅有钱,人还有权,人有的还是握着兵马的实权。
“这窗也爬了,酒也喝了,你可以走了。”棠柒豪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哎,喝了人酒,就赶人走,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棠柒没有半分赶人走的不好意思,反而还得寸进尺:“人走,酒留下。”
“得,就当我孝敬您老人家的。”徐涧拱了拱手,笑道,识相的抬步走了,翻窗走了,如来时一样。
棠柒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夜已深了,棠柒一挥袖灭了烛火,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月色如水,清凉温润。
她实在睡不着,就从里侧的暗格里拿出来一个精巧的七窍玲珑盒,里面放着的是那枚血玉。
她拿出血玉,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
左看看,右瞅瞅,还是看不出这上面刻着的到底是什么图案。
她决定明天去问问两个师父。
棠柒收起玉佩,闭上眼睛思索着血玉上的图案,她隐隐有预感,这玉,肯定有什么特殊含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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