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还在哪里钓鱼的老者,王书清恨得牙齿痒痒,关键是这打也打不过,这河也过不去,而自己又不能耗在这里,他让自己等人在这里等两天。
为什么要等两天?
老者自始至终都没说自己的名字,也没说自己为何而来。
可王书清隐隐约约觉得这老者应该是为了玄刀堂而来,难道等上两天,他们就有救玄刀堂的办法?
王书清着急起来,这老者来历神秘,武功高深莫测,自己却没任何的办法,眼前的这条河简直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天险一般。
想了想,王书清脑海里面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道:“来人,去把那些村民抓来架桥!本官就不相信了,这河还过不去!”
王书清这一招的确歹毒,自己这些人是东厂,你可以不管不顾,可那些百姓可是无辜的,你总不能不管不顾吧,他若敢如之前一剑斩杀下来,伤亡的可就是那些老百姓!
周围那些番子还没来得及答应,老者的声音徐徐传来:“尔等敢动那些百姓分毫,别逼老夫在这里宰了你们!”
这声音很淡,然后却有种不可置疑的威严在里面,几乎在同时,一股凛冽的杀气迎面而来,天地间仿佛一下子进入了隆冬!
每个人心头此刻就好像压着一块巨石一般,有种让人都没办法喘过气来一般的感觉。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王书清。
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
一种面临死亡的一般的恐惧感随之而来。
在场的每个人此刻仿佛都失去了活动的力气,根本就没办法移动分毫,仿佛全身上下都没丝毫的力气,这手脚根本都不属于自己一样。
片刻的功夫,这股压力随之而去,持续的时间也不过几息而已,可对这些番子而言,却好像就如过了一天,两天,或者说数月之久。
王书清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或者说有几分惨白,看着那个好像动也没动的的老者,这心里也突然有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在看看自己手下的那些番子,一个个同样如此,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有句话叫做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己五百多人,居然被一个老头给吓着了,王书清突然觉得若是此事传回去,自己的颜面何存?到时候估计也没人会相信,那么自己这千户也就做到尽头!想自己为了坐上这千户之位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罪,现在岂能如此白白的就放弃?
想到这些,王书清怒道:“还不快去?”
手下的那些番子有些犹豫。
王书清手中的马鞭一下子挥了出去,狠狠的打在自己面前这个番子小官身上,怒道:“愣着干什么?”
小官吃痛,正要答应,突然间,就感觉眼前一阵清风拂过,原本马上的王书清居然不知去向,此刻就听到下面的那些番子有人喝道:“放下大人!”
于是扭头一看,只见那个老者已经没有在钓鱼,而是站在了对面的断桥边缘,手中正提着一个人,这人不正是王书清还有谁。
老者此刻缓缓道:“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还是朝廷命官,居然视百姓性命为草芥,若今日不把你除去,岂不是更多的百姓会被祸害!”
王书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被他抓住,然后还被提了起来,可即便现在他已经身处险境,他还是叫嚣道:“本官可是东厂千户!”
现在他也算看清楚了眼前这个老人。
老者冷哼一声,道:“东厂的千户,那又如何?”
说着,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顿时将他的脖子捏碎,然后轻轻一抛,将他的尸体给扔了回来,朗声道:“你们老老实实呆上两日,老夫就让你们过河,若还敢动什么歪脑筋,这就是下场!”
那些番子吓得齐齐后退了一步,即便一个个都握着刀,可这握刀的手都不由的有些颤抖,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王书清怎么被抓了过去,然后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处死,尸体被扔了过来,就如一块破麻袋一样,之前威风凛凛的东厂千户,现在却是一具尸体!
都说这锦衣卫和东厂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现在他们算是更加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杀人不眨眼,他轻而易举的就杀了一个东厂的千户,却好像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这才是真正的杀人如麻。
估计这也是东厂最难得罕见情景,堂堂的一个东厂的千户被人杀了,而那些东厂番子却没人敢是哈哦乱动!
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人敢发号施令,至于王书清的事情,此刻也没去收,好一会之后,其他几个百户此刻也积聚起来,看着王书清的尸体,其中一人才问道:“各位兄弟,现在怎么办”
几个百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好一会,其中一个人道:“千户被杀,现在我们回去,也得落下一个保护不周,这王书清又是厂督最信赖的人之一!”
另外一人道:“可这个老头高深莫测,刚才诸位也都看到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凭他一人之力,我们人多也没丝毫的用处”
接着又有人说道:“可即便我们派人送回消息,说一人挡住了我们五百人,这谁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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