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停顿以后,朱立诚又接着说道:“刚才我未婚妻倒车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车给撞了,你看这事怎么办,我们是私了还是报警?说实话,我马要去有点事情,要不然的话,我一定打电话让交警过来处理。”
“没事,没事,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圣玉龙满脸堆笑地说,“既然朱市长有事,那你们先忙,我改天再去登门拜访。”
朱立诚刚准备拒绝,郑诗珞已经开口了,“那不好意思了,圣老板,这车是我撞的,一会我会和交警队联系的,随便你去哪个修理厂,反正费用算我的。这个,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说完这话以后,她冲着朱立诚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钻进了自己的车里,朱立诚也紧跟着她了车。他决定把自己的车放在这了,郑诗珞刚撞了车,现在让她开车,还真有点不放心。
圣玉龙见朱立诚夫妻俩联袂而去,根本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心里这个恨呀,脸的肌肉都变了形,他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一再让他想办法接近这个人,最好能把他拉下水。
这家伙一看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在他身下功夫,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不过老板的话,他可不敢不听,这车、女人,都是人家给的,可得罪不得。
朱立诚把车开除停车场以后,郑诗珞说道:“你和他废话什么,看见那样的人讨厌,不擦了点漆吗,赔给他是了。”
朱立诚听后没有开口,他想的其实不是车的问题,而是圣玉龙一再说请自己帮忙和高抬贵手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是生意人,按说和自己并不搭噶,为什么一再表现出阿谀奉承之意,这让人觉得很是怪。
他是做药品生意的,莫不是知道自己要整治虚高药价,而故意讨好。想到这的时候,朱立诚不禁有些许担心起来,这个消息虽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他还是希望迟一点传到商家那儿,毕竟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很是被动。
一会功夫车到了宿舍楼下,停下车以后,郑诗珞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大包小包的床用品。
朱立诚见后小声问道:“你不会这么急,把结婚的用品都置办回来了吧,貌似这也不需要我们自己准备吧?”
“你想什么呢?”郑诗珞小声说道,“你看看你那宿舍,和狗窝没什么区别,我把你的那些脏东西全都扔到洗衣机里面了,不买的话,晚盖什么呀?”
朱立诚这才知道误会对方了,不过又不好意思承认,只有腆着脸说:“有美人陪着我睡,盖不盖被子都无所谓。”
郑诗珞听后,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楼去了。朱立诚摇了摇头,也紧跟着了楼。
进入房间以后,郑诗珞忙着铺床叠被了,朱立诚见状连忙催她快点,说一会功夫要出去吃饭。郑诗珞白了他一眼,刚准备叫他过来帮忙,见正在阳台打电话,也没有招呼。
朱立诚的电话是打给孟怀远的,既然刚才郑诗珞把话放在那了,怎么着也得处理一下。孟怀远接了电话以后,听说是这个事情,立刻打起了包票,说这事包在他身。朱立诚特意强调了一下,一定要把钱给圣玉龙,然后开张发票给他。
孟怀远见他说得如此慎重,倒也不敢大意,挂了电话以后,立即和交警队联系,把这事和他们说了一下,让他们明天班以后去处理。他觉得这事自己如果出面的话,反而不好弄,不如公事公办的好。
等郑诗珞收拾好了以后,两人奔开发区的玉雅鱼味馆而去了,他们到那的时候,陈强和夫人已经在那等了。
朱立诚一阵狂汗,让陈强夫妇等自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虽然两人现在级别相当,从分工的角度出发,朱立诚的位置还要更为重要一点,但他们之间交往的出发点主要是兄弟感情。
从这方面来说,人家陈强可他大了不少,是当仁不让的老大哥,再说最初的时候,也曾经实实在在地帮助过他,所以朱立诚觉得对对方有点不够尊重。陈强其实倒是一点也没在意,对他来说根本是无所谓的事情,想不到朱立诚竟有了这么多的想法。
四人这顿饭吃得还是很融洽的,两个男人在拼酒,两个女人则在窃窃私语。有时候你对女人还真不得不佩服,哪怕互不相识,三分钟不到能打得火热,让你不服都不行。
郑诗珞正在向陈强的夫人请教泯州哪几家商场较档次,看来她明天过去的时候准备血拼一把。陈强夫人正在热心地向她做介绍,并且主动提议明天陪她一起过去,郑诗珞听后自然求之不得。
朱立诚把她的话听入耳,不禁心里一动,他怎么觉得陈强的妻子对郑诗珞有隐隐的巴结之意,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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