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以后,谭艳芸要去处理锅碗,朱立诚一个劲地催促,最后还剩两个碗静静地躺在洗碗池里,人却已不见踪影。
随着两人的动作,窄小的单人床发出了巨大的抗议声,然后谁都没有理睬,在连续两次激烈的震颤以后,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朱立诚再一次深刻领略到了少妇的魔力,真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谭艳芸此时静静地蜷缩在朱立诚的胸前,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这种ns的感觉,真是太妙了。原来久旱逢甘雨和小别胜新婚,说的竟然是一个意思,朱立诚边抽烟,边想着这两句看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俗语,左手禁不住再次在谭艳芸的身游走起来。
等两人都休息好了以后,朱立诚轻抒猿臂,把谭艳芸整个搂进怀里,低声地问她,在生活或是工作,有没有什么困难。
谭艳芸轻轻地摇了摇头,后来,又低声说道:“只要你有时间的时候,能多来看看我,我很知足了。”
朱立诚听后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用力把谭艳芸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点了,谭艳芸如火烧眉毛般的从床溜了下来,边穿衣服,边低声说道:“都是你,害得人家迟到了。”
原来她指的是,清早醒来的时候,朱立诚又辛勤的犁了一遍地,折腾了好一会,才鸣金收兵,睡过去以后,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朱立诚此时已经没有半点市长的尊严,正手忙脚乱地帮女人穿衣服,口仍没忘记狡辩:“谁让你一大早的时候,用这逗我。”边说,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谭艳芸的臀部。
谭艳芸如警惕的小兔一般,一见朱立诚的动作,连忙一闪身从床爬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差,防止再次落入魔爪,咱惹不起躲得起。
谭艳芸出门的时候,如做贼一般,还好并没有人发现。她昨晚特意把摩托车停在了早点铺跟前,是为了防止遇见熟人,可以以买早点进行遮掩。今早,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点肯定没错。
朱立诚一点也不着急,等谭艳芸走了以后,才慢悠悠的从床起来,昨晚一番大战以后,看看时间还早,他特意打了个电话给于勇,让他明早迟一点过来,九点钟准时出发。
于勇已经预感到老板来田塘镇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也仅仅是一个猜测,并且这个想法只会永远烂在他的肚子里。
作为司机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他谁都清楚。
朱立诚下楼吃完早饭以后,等着于勇过来了,闲得无聊,打开电视来看。除了广告,还是广告,要不还有健身操之类的节目,朱立诚自觉身体很棒,不需要再去锻炼什么的。
昨晚,谭艳芸开始的时候,虽然疯狂了一阵,但到了后面,和欧阳慕青一样,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尤其到了早晨的这一次,更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了。
于勇在九点的时候,准时按响了喇叭,虽说他点半多一点来了,但老板既然没有动静,他也打开音乐,边欣赏,边慢慢地等着。
摁喇叭的做法看似有点不够尊重,但在这时候绝对是在正确的做法,要是冒然去的话,老板的屋里万一还有个女人什么的,这让大家情何以堪。
朱立诚下来以后,于勇连忙跑过去为他打开车门,然后车以后,一打方向往田塘镇外驶去。朱立诚还真有点担心,一路会不会遇见熟人或是朋友,不过于勇很善解人意地选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朱立诚见后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于勇确实成熟了许多,将车窗摇下一点,点了一支烟,美美地抽了起来。
农村虽没有城市的喧嚣,但在这个冬日的早晨,却有其独特地魅力,那嫩嫩的麦苗在田间地头含羞地抬起了头,窥探着这个神的世界。树木虽还是光秃秃的,但已经在酝酿着来年的枝叶。忙碌的人们来去匆匆,也许一天的忙碌,只能换来微薄的收入,但是充实与快乐,却写满了他们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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