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乌山神宫的花轿,往云幕而来,眼瞧着就到了跟前儿,她穿着大红的嫁衣招了招手,轿子却似没见到她一般,在半路调转着方向退了回去。
她要跟着轿子一路追到了乌山神宫。
巫山神宫哪里有半分喜庆的样子?便是见到迦楼罗,他也没穿着喜服。
她见了他大声的质问:“迦楼罗,你到底什么意思?”
迦楼罗冷冷一笑:“被人耍的滋味如何?”
她浑身一震:“你到云幕里求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我?”
迦楼罗道:“不然呢?你还真以为我爱你了,神佛无心。这千年来,被你折腾的,总算是扳回来了一局!”
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好,好得很!”
临走之前,撕掉了嫁衣,将头的发冠扔到地,发冠的缀玉珍珠摔的粉碎。
“正合我意,我也并没有打算嫁给你!”她的骄傲不容许她低头,豪掷下东西之后,决然的离开连头也没回。
想来实在可笑,这一次如此大的阵仗。
她以神主之位,在大婚之日被对方放了鸽子。
当天,三界之内就传得沸沸扬扬,都在说她被神佛甩了。
云幕中人愤愤难平,听了这个话反驳说:“明明是我们神主甩了神佛。”
木叔说到了这儿,长长叹了一口气:“神主当日便不该拒绝楚仙君的提亲!如今…如今…唉…”他的话说到后面似乎有难言之隐。
她将手的书一扔,语气中是毫不在意:“木叔是想说我被他甩了吧!”
木叔倒是吓得赶紧跪下:“神主,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这么大阵仗做什么呢?我又不是真生气,何苦行这样大的礼。”
木叔听了这话起了身,这三界之中,本来是非之事就多。恰逢之前神君陨落,经顶替来的神君们对什么都颇为感兴趣。
本以为这股新鲜劲儿过去了,会很快的抛之脑后,谁知道这个话题竟然在三界内长盛不衰。
云幕人游走于诸神域之中,碰见诋毁东陵的,少不了要起一番争执。这来来去去的木叔倒是处理了不少,此类麻烦事情。
“今日倒是想听听外界如何谈论的我,木叔这段时日里恐怕听的不少,便同我讲讲吧。”阳光透过格子纱窗,照到了大红色纱裙,带着一股暖红色的光。
薄纱裙摆在地拖动,她除了大红色的,别的颜色一概不爱。
“神主他们都是乱说的,何必要听那些污秽不堪的话呢!”木叔脑海中划过那些话来,句句刺耳,竟然没有哪一句,是正常的。
因为云幕君喜爱檀木,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用檀木搭建而成的。
面涂着一层朱红色的涂漆,窗子没有关严实,缕缕清风从外面灌入,倒像是鬼哭狼嚎一般。她往窗边行去,将窗子整个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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