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妖族繁衍问题!”这是当下最为紧要的事情,必须要解决好。
东陵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憋着笑:“别在意,你们继续。”
迦楼罗:“妖族繁衍出问题,为何一定要拿到我这巫山来说?”
这迦罗模式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萝曳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妖族女子都爱慕神佛,都眼巴巴的将神佛当做终身所求,别的自然就瞧不了。
这一来而去的,整个妖族新生儿急速锐减,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妖族用不了多久就该消失在三界中了。”
迦楼罗吩咐着:“青衣将月下神君请来,就说妖王萝曳请他给整个妖族牵姻缘线。”
萝曳直接摇头:“不行不行!”
迦楼罗反问:“如何就不行了?”
东陵听着两人的话,来了兴致,妖王不说话,她便提了一个建议。
“都说得不到是最好的,你这样颁布法令禁止那些女子出行,只会让她们的心更疯狂想要得到,我看不如解除禁令。”
萝曳听完觉得有些道理,也许是自己疏忽了。
“好,就依你所言,我回去后就将禁令解除了。”
说服了萝曳,还是行不通的,必须要将巫山跟妖族之间的通道打开。
“迦楼罗,我看不如打开巫山跟妖族之间的通道,让这些个妖族的女子近距离的瞧瞧你,这知道了其中的差距,自然便会放下。”
迦楼罗之间拒绝了她:“巫山跟外界的通道不得轻易打开。”
她在一旁挤着眼泪,月下神君说温柔是眼泪,她这些日子在云幕中,可是日日练习,这哭的功夫早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迦楼罗,你也不想天天被那些妖族女子惦记吧,要是真的妖族最后毁灭了,你手中不是平添了许多妖命。”
“既如此,好吧。”她这样一说,他要是不答应倒是平白的添了杀孽。
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看来月下神君说的没有错,眼泪的确是武器。
事情既然已经谈妥了,萝曳便将话转到了玉牌。
“说来也巧,妖族藏宝楼中昨日里糟了贼,那传承下来的玉牌也一并丢了,今日里我过来也是想知道那贼人的下落,还请劳烦神佛动手算算。”
迦楼罗心中有数,这贼人除了东陵就没有别人了,还如何算,难道真的让他将人交给萝曳?
东陵偷玉牌是为他,从因果来说,起因是他,他是如论如何都摘不掉的,既如此那这果便由他来担:“不用算了,这玉牌是我拿的。”
“哐当”一声,东陵跟椅子一起翻倒在地,她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身的灰,将椅子扶起来,刚要解释偷东西的是她,然而还不等她说出口。
萝曳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到了地:“迦楼罗,你欺人太甚!”他从妖族过来拜访他,倒是显得他像个傻子一样的。
“这可是在巫山,便是欺负你又能如何?”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扔过杯子,这妖王简直是不知分寸。
白瓷片在地泛着光,瞧着怪可惜的,这杯子可是圣婆摩送的,她当时没有舍得用,留在了迦楼罗这里,不曾想今日里就这么去了。
不是,刚刚还谈的挺愉快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她心中心疼杯子,便什么都不了惧了:“玉牌是我偷的,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好好的拿杯子撒什么气。”这可是圣婆摩特意奖励给她的,现在碎了一只,也不知道能否修补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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