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丁学坤和魏江二人本来想着到保济堂中医馆好好治一治周辰,没想到却被周辰给反了水。
这几天,作为国医堂国国医大师的魏江,一直都待在针灸协会。
上一次到保济堂中医馆找茬,吃了瘪,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每每想到上一次如此落魄的逃离保济堂中医馆,魏江就有些气愤难耐。
这天,针灸协会会长办公室。
魏江坐在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一直没有吭声。
他抽着闷烟,好半晌才叹息了一声道:
“丁会长,周辰那家伙无证行医是不可争辩的事实,难道咱们就任由他如此放纵下去?”
丁学坤皱着眉头,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么看着窗外发呆,好半天才转过头来。
“要说起周辰那家伙,确实有点本事,没想到几枚普通的毫针在他手里,竟然能够当场根治多年的风湿顽疾,这确实令人有些想不明白!”
这时,魏江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阴阳怪气了起来:
“怎么着,丁会长,难不成咱们就认栽?任由周辰那小子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不成?”
丁学坤的心头直打鼓。
他一直没有回话。
魏江从会客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了丁学坤,拍了拍他的肩头。
“他现在最重大的问题可是无证行医,上一次治好了那风湿患者,很有可能也只是运气好罢了,其实丁会长你并不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每一次想到那天周辰惊为天人的运针手法,丁学坤的心头就一阵感慨。
自己作为江州市针灸协会的会长,恐怕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周辰那行云流水的针法,只是一眼,就已经在丁学坤的心上烙下了深深的烙印。
回顾这几十年的针灸生涯,他从来没有见过周辰这么神奇的针灸技法。
无论是从运针的手法,还是从针灸之后取得的疗效上来看,周辰都可以说无人能及,完全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境界。
可以说,针灸界最权威的专家,恐怕也难以企及周辰的高度。
丁学坤常常会忍不住用自己和周辰相比。
当然,每一次都莫名的生出诸多惭愧之意。
有好几个夜晚,他都反反复复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往的记忆。
周辰这个名字,似乎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这会不会是哪位针灸大师的后人?得到了周家的真传呢?
周家?
可是无论如何,他想破脑袋,也联想不到一个姓周的大家族有哪个是针灸界大师级别的存在。
通过短短的接触,丁学坤已经对周辰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总之,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绝非等闲之辈!
可为什么他偏偏得罪了像魏江这样身份高贵的国医堂大师呢?
这魏江和周辰之间的过节很深。
丁学坤回头暗暗沉思,既然魏江找到了自己,想联合自己一起来对付周辰,那么为了将来的前途着想,丁学坤知道,自己一定要站对阵营。
若不是如此,恐怕他真想好好的去请教请教周辰,问一问他所施展出的这套离奇的针灸刺穴术究竟有什么学习的法门?
“丁会长,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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