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文扫视了周辰和刘海二人一眼:
“你们俩,分别给我论述一下治疗咳嗽有哪些方法?”
刘海首先向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回道:
“这还不简单?如果是小孩,可以吃点小儿百部止咳糖浆,急支糖浆,小儿清肺化痰口服液,如果是大人,那选择的药物可就更多了,什么风寒咳嗽颗粒,复方川贝精片,宣肺止咳合剂,蛇胆川贝胶囊,枇杷止咳胶囊……中成药八味檀香散,九味石灰华散……”
刘海喋喋不休地说着,突然被刘汉文给打断了。
他说的这些,哪怕没有学过医的普通人也知道。
就别在这里贻笑大方了。
以刘海的医术,糊弄三岁的小孩还差不多。
刘汉文看向周辰,抬了抬手说:
“周辰,你来说说治疗咳嗽有哪些方法?”
旁边的顾青和朱大勇同时站起身来,充满期待的看着周辰。
在周辰识海里的名医系统的中医版块中,关于治疗咳嗽的方案实在是不胜枚举。
就算是说他三天三夜,或者三个礼拜都说不完。
刘海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心里暗暗骂着:
这小子,估计又马上要装逼了。
周辰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悠然说道:
“治病得辩证施治,咳嗽分很多种,不同的咳嗽有不同的病因,不同的症状得用不同的药物……”
此时,医馆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周辰的身上。
刘汉文目露欣赏之色的点了点头。
周辰在大堂中闲庭信步,口若悬河:
“经曰:咳嗽上气,厥在胸中,过在手阳明太阴。其证初起,面赤唇红,气粗发热,咳嗽痰鸣,或眼胞微浮,额上汗出。此外感风寒,急宜疏解。”
“按:咳嗽致畜,其证尝少。盖外感以咳嗽为轻,内伤以咳嗽为重。”
“大凡春温夏热秋燥冬寒,四时正病与夫时行疫疗,即至重至危之候,但有咳嗽,便是生机,盖外感一传于六经,断不致死,故谓外感以咳嗽为轻。”
“至于酒色狂荡之辈,平素嗜欲不节,耗费过伤,但逢咳嗽,即为可虑,倘治不如法,则虚劳肺度,肢足而待,故谓内伤以咳嗽为重。”
“婴儿知识未开,内伤何有?所有咳嗽,无非寒热二者而已矣。寒固伤肺,热亦伤肺,医者能的辨其寒热,对证用方,效无不捷。”
“其如不识阴阳,周分寒热,应辛散者而反凉泻,应滋润者反用升浮,乃致寒者愈寒,燥者愈燥,欲不声音不转,眼翻手搐,其可得乎?治宜集成金栗丹。”
刘海狠狠的瞪了周辰一眼。
他没听懂周辰说的半个字,反而还怒斥道:
“你小子在这信口胡言些什么?”
周辰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将目光转向刘汉文。
刘汉文呵斥了刘海一句:
“你给我住嘴,让他继续说!”
刘海的喉咙里顿时像被塞了一个石头,顿时一噎。
“治病问诊,讲究的是对症下药,病人的症状和身体千差万别,怎么能一概而论?”周辰道。
刘海一阵气急。
想要反驳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周辰的每一句话,就像一个个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抽在刘海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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