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我两国交战多年,我大隋一直隐忍不发,可李兄要以为大隋怕了高句丽,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古人有诗云: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只要我想打,高句丽人算个球?!”
阮文浩身为高句丽国师,对大隋文化也有所了解,闻言一皱眉道:“有这诗么?我怎么没听过。”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这就是我大隋文化的博大精深之处了,阮兄,你还要好好学习啊。”陈元打了个哈哈道。
阮文浩也非是凡人,点头道:“陈大人所言极是,在我族中,要说最有学问,对大隋了解最深的,绝非我阮文浩,而是另有其人。”
阮文浩这人就已经不简单了,高句丽竟然还有比他更牛的?!
三人说这话,便已踏入帐篷中,这大概是李平原的主帐了。
帐中铺着红色地毯,放着美酒佳肴,充满了异族风味。
李平原指着那地毯得意道:“陈大人请看,这张毯子叫做泪毯,是昔年我征讨辽东时所缴获的战利品。”
陈元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柄在岭南就打造的火枪,道:“两位请看,这玩意儿叫做手枪,俗称手持大炮,嘿嘿,大炮的威力,李平原李兄,你是亲眼见过的了。”
陈元更是得意的说道:“昔年我爷爷的爷爷的太爷爷,带着它南征北战,取高句丽扶桑,灭匈奴突厥,横扫蒙古草原,从亚洲打到欧洲,垂钓亚马逊,饮马多瑙河,号令天下,谁敢不从?”
“他们每杀一个人,就取一根头发,后来把所有的头发聚集起来做了一块地毯埋在地下,哦,这就是你们今天生活的那个地方了。”
这人太不要脸了,你们大隋的历史哪有这一出?
亏你还吹得神乎其神,阮文浩和李平原同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待见到他手里的火枪,二人忍不住停了停,互相望了一眼,微微点头。
“不要光顾着说话,陈大人,快请入座。”阮文浩笑着岔开话题,拉着陈元盘腿而坐。
陈大人坐在地毯,双腿发麻,心里老大的别扭。
心道这特么不应该扶桑的坐姿么,怎么高句丽也玩这一套?
说话间,早已有侍从将烤好的整只肥羊,连同架子一起搬了进来,肥羊烤的金光灿灿,油滴落下,香美诱人。
李平原端起酒杯道:“陈大人今日能够来赴我宴会,在下很是感激,来,我们痛饮这一杯,欢迎陈大人到来。”
李平原和阮文浩举杯一饮而尽,大手抹了抹嘴角,意犹未尽。
陈元也是一饮而尽,见状,两人微微一笑。
李平原一拍手,门外哗啦啦一阵轻响,走进来几个高句丽女子。
全身下蒙在一块薄薄的淡黄色的丝帛里,却在肚脐间与额头间,将丝帛剪开,露出洁白的肚皮和一双妩媚的眼睛。
这几个高句丽女子比大隋女子个头更高,身材也更加突出,勾人异常。
娘的,早就知道高句丽的女人就是举世闻名,如今一看,果不其然啊。
望着几名充满异域风情的女子,陈元心里骚痒。
李平原目光在那几名高句丽女子身巡礼一阵,狠狠吞了口口水,轻轻拍了拍手。
一阵弦乐响起,几个身材丰满的高句丽女子随着音乐律动缓缓扭动起来。
“…………此处省略八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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