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办?这两件东西该怎么处理?”
杨牧稍作思忖,“东西嘛,见一面分一半。至于这人,我们“雌雄大盗”作为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当然是要报告当局处理啦。”
从车子里拿出绳子,杨牧把麦克当做教学的教具,仔细教雷芷兰捆绑的手法。
像麦克这样飞高走低高来高去的盗贼,许多小手段运用的炉火纯青。
普通捆绑手脚的方法,很难将麦克困住,只有特殊的手法,才能防止他自己逃脱。
……
话务中心,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接到一个自称“雌雄大盗”女子的电话。
女子声称,在维多利亚博物馆停车场,擒获一位潜入博物馆盗窃的盗贼。
并从其身上搜出两件青铜器,制服的盗贼现被捆放在一辆白色的轿车里。
最后,这位自称“雌雄大盗”的女子自觉有理,还振振有词拿走其中一件青铜器,作为见义勇为的自我奖励。
有前天花园街的先例在,话务组第一时间就将这个情况转送到行动组。
此时行动组的办公室内灯火通明,徐sir和他的一众手下连续奋战了一天,却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雌雄大盗”知之甚少,得到的信息少的可怜。
凌晨一点徐sir请大家吃完宵夜,中间稍作休息的时候,顺便做了一个简单的案情分析。
湾区凶案目前没有别的头绪,只能是与外界组织加强联系,进行大规模的排查。
这项工作非常的琐碎繁杂,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花园街凶案,目前所掌握的情况也很少。徐sir办案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雌雄大盗?
徐sir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跟上级建议,把两个案件合并为一个案件。
但是他的上级并没有同意,上级认为两个案件有很大的不同。
湾区凶杀案中,行凶者手法干净利落,一看就知道有做过类似的训练。
花园街凶杀案则不同,现场明显可以看出,行凶者有一个折磨众人的过程。
虽然上级这个认为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徐sir也有自己的坚持。最终结果还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两个案子分开来搞。
夜宵后两个多小时,办公室里的众人就忍不住自己的困意,一个个哈欠连天。
“叮铃铃!”
徐sir面前的电话突然响起,吓了众人一大跳。一个激灵,脑袋清醒了一些,纷纷看了过来。
他缓缓的拿起了电话。
“徐sir,没想到你真的在办公室。
我们话务组这边又收到新的情况……”
徐sir撂下电话,“有情况,二组留守,一组跟我出发。”
十五分钟后,一众人便来到了维多利亚博物馆的停车场。
围着白色的轿车,透过车窗玻璃,清楚看到一个黑色紧身衣裤的男子,被捆绑着手脚扔在后座上。
徐sir握住车门把手,轻轻一拉,车门就被打开。
男子似乎还在昏迷当中,众人七手脚的将他抬出车外。
徐sir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左右手戴好,这才从后座上拿起用方布包裹的一件东西。
身体从车内退了出来,方布下垂,显现出内裹物品的大致轮廓。
“这不会是一只断手吧!”旁边有人惊叫道。
徐sir用手里拿着的东西戳了他一下,那人惊叫道:
“这么硬!”
“不但硬,还很有份量!”
一边说着徐sir便打开了表面覆盖的方布,一只铜手展现在众人眼前。
“什么嘛,搞半天原来是只假手,我还以为又碰到什么大案呢!”
一组里唯一的女性晓雯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我们行动组这两天,天天都有大案,还不够忙啊!你还盼着再遇到大案,怎么想的你!”
其他同事也对他怒目相向,那人自知犯了众怒,讪讪不语。
徐sir拍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他期望的没有错,别看这是只假手,也是不得了大案。”
晓雯不由得疑惑,“徐sir你没搞错吧,一只假手算得上什么大案。”
徐sir指了指前面那座造型怪异的建筑问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看晓雯摇摇头,他表现出一丝惊讶,“不会吧……
好吧,直接告诉你,这是维多利亚博物馆。
这只铜手原本就是放在这座博物馆展览的,现在却出现在这个家伙身边,难道这不算大事吗?”
“嗨,不就是一偷东西的小毛贼吗,只是他偷的东西有点特殊罢了。”
行动组对于一般的盗窃案件是很看不上眼的,大半夜出来就为这样的事情,自觉有点不值得。
“我最近有关注新闻和报纸,知道维多利亚博物馆正在举办“大英博物馆艺术收藏品全球巡展”!
而我手里的这只铜手,就是这次的展品之一。
它有一个正式的名字“阿拉伯铜手”,还有一个非正式听起来比较神秘的名字“神之右手”!”
“哇!神之右手!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感觉好叼的样子。”
徐sir微微一笑,“据说它沾染了神性,可以为死去的人的灵魂指明方向。”
晓雯对徐sir所说关于铜手玄之又玄的传说一点都不相信。
“徐sir,你这都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乱七糟的东西,现在的社会是讲究科学的社会,没有几个人会信这种东西。”
虽然属下跟他公然唱反调,徐sir也一点都不在意,毕竟这份工作经常需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偶尔和下属一起斗斗嘴,不但可以舒缓情绪。也可以加深同事之间的关系。
“前几天关于“大英博物馆艺术收藏品全球巡展”的消息在电视和各类报纸等媒体上铺天盖地的传播,我也是这么随便瞄几眼,这才记住了这么多东西。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原来是这样。”晓雯点点头,“照这么说,还真是个大案子,也是个大麻烦。”
无论哪个巡展的艺术收藏丢失都是一个大麻烦,更别提这个博物馆还不是一般普通的博物馆。
“徐sir,案件的主犯应该就是地上这个被绑的人,你看他身上的夜行衣,还有衣服上留下的各种痕迹。一看就是经过攀爬或者匍匐过后,留下的痕迹。
没跑了,这个人一定就是这起案件的窃贼。”
徐sir苦笑着摇摇头,“如果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实际情况要比这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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