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小小张家本前跑后,她自然很是不满。更何况,最近这场,又消耗了她为数不多的雷。
她和文晓那种挥霍无度的天才比,可差太多了。她的魂刻里一共也就三百一二条雷束。而后兢兢业业的用了这么多年。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她不是这些雷束的拥有者,更像是一个巨大金矿看门人。发现这笔财富的时候,是最高兴的。而后这些年,她便要承受这份财产越来越少的事实。
现在她也只剩下三十束雷了。
这是她留给自己的“养老钱”,绿叶宗也知道这件事,并没有说什么。有了这为数不多的雷,她就还有依仗,还有用处。
结网、煮刻、画刻。这是驯刻的三个步骤。前两步,并不需要消耗她的雷束。而最后一步,根据她多年的摸索,也已经做到了,一束雷丝能分做两次使用。
更何况,这次驯化的只是一品流刻。她甚至偷工减料地,一束雷画了三只魂刻!
但饶是如此,依然让她心疼不已。甚至愤怒。
这么一个小小世家?凭什么让她如此消耗自己的财富?那个无敌门的小崽子,想要干什么?!
……
……
文家的前院也很大。文牧业端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手边放着一盏茶,已经凉透了。两位姨娘悄没声地,进来把茶换成了热的。然后又端来了一碟点心。
她们服侍文家的掌舵人多年,所以知道,当老爷不停转圈骂人的时候,多半是在演戏。而只有这种久久沉默不语的时候,才是最焦躁的时候。
两个姨娘退下去了。文牧业依然紧紧闭着双眼。偷听着,演武场传来的打斗声。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掌舵人,为这个家为天云宗操持着了这么久,当然明白文晓的意思。不闻不问,就代表着他不乐意做。
“小兔崽子。”文牧业嘟囔了一句。心说,那我就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果然,他犯了和望山、望贤,一样的错误。
文晓最不怕的就是挺着。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期待。
——这个事,你不会不管吧?得,他真的会不管。这个事,你不会那么做吧。得,他真可能那么做。
他可是由着自己性子活着的人,哪管你洪水滔天。
——演武场从早晨开始,叮叮当当的就没停过。
——要么说,感兴趣的东西就不觉得累呢。
文晓这大剑练得呀,已经虎虎生风了。不过也只是生风,跟剑仙苏方那一比,就差太多了。到现在,文晓连苏先生的衣服都没蹭着一回。
现在文晓已经彻底沉浸在剑法之中。
甭管是流云坊,还是镌刻,或者二十四凶兽令,都忘到脑后去了。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三天。
文晓一边练剑一边吸收炼化灵气。那些灵气颗粒已经完全将之前的五层境界补充完毕。他的灵气更加充实,境界夯实得也更加牢靠。
如果有修行界的前辈看到,定然会十分惊叹他那恐怖的灵气储备。
然后这三天一过,读石斋也他娘的凉得差不多了。
流云坊现在的名声已经顶天了!张公子和其余三大家的利益也已经分配完毕。张家付出了海量金钱,外加上流云坊的份额,再加上无敌门这个靠山,从而拿到了跑马场的大部分份额。
而且其余三家还保证,跑马场最近这三年的利润全部归张家,他们分文不取。张公子可谓一朝得势,辛苦奋斗这些年,终于成了楚城首豪。
就在第三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文家走了一个,也来了一个人。
来的是水流门的高徒——红梨。
走的是文家的第三子——文岸。这个家伙走进流云坊,找到张公子,然后“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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