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瑨瑜下午去了舞坊拉伸,学了当地的几支舞,又去琴坊弹琵琶,太阳几近下山才回了客栈,一到客栈饭菜已经在上了,老夫人还没下楼,她赶紧整理一番,坐在桌前等待。
没等多久余嬷嬷就扶着老夫人下来了,老夫人看邺瑨瑜坐在那等,对余嬷嬷笑着点点头,这才是有规矩的样子。
邺瑨瑜起身扶她,她也不拒绝顺着过去坐下。
老夫人问道:“你身边那几个丫鬟呢?”
邺瑨瑜回答:“今儿有游花灯,我近来有些烦躁,想一个人待着,就让她们去玩了。”
老夫人握着她的手问她:“你身边那个云怜成婚后,你身边就一直是三个丫鬟,我让人牙子带些人来,你挑两个吧。”
邺瑨瑜不知道老夫人这出是要做什么,她现下只能摇摇头,“从京城回来的时候,我带了两个孩子,年纪不大,做事倒伶俐,有他们也够了,人多了闹腾。”
老夫人也没有不快,反而点点头,认同她的话:“也是,丫鬟多了难免有是非,你多注意些,以后出门还是要带个人在身边。”
邺瑨瑜乖巧应下,什么反驳都没有,老夫人也不说话了。
吃完饭老夫人就回房间了,邺瑨瑜回房间沐浴,下午出门难免沾了些灰尘在身上,她浑身不自在,平日里也是要沐浴两三次的。
一从浴桶里出来就听见有动静,邺瑨瑜裹上块浴布歪头看了一眼才知道有人在外头敲窗户,她拔下挽头发的簪子,不经意间随手一样,一股劲风朝窗户而去,cua的一声纸糊的窗户破了个大洞,窗外的黑影扬手接住了什么,身形一晃,咚的一声,总算安静了。
邺瑨瑜慢悠悠换好衣裳走过去打开窗户。
往下一看,晏朝阳倒在地上装死,亏的这面临湖没人来,要不然这副模样可得闹大笑话。
邺瑨瑜倚在窗边笑道:“哟,这不是晏小侯爷吗?怎么躺在地上呀?”
“你的簪子。”晏朝阳坐起来,手里拿着簪子看着她。
邺瑨瑜忍住笑,佯装失而复得的喜悦:“我就说这簪子去哪了,没想到头发没挽好,晃了晃头,这簪子就甩了出去。”
晏朝阳站起来,一个轻跃就到了邺瑨瑜面前。
邺瑨瑜连忙往后退,尴尬的笑着,“要不你先去洗漱一番?”
晏朝阳嗔了她一眼,撑着窗跳进屋内。
邺瑨瑜连忙跑出去让人换水,晏朝阳拦都拦不住只能随她而去,自己闪身躲在房梁上。
水一来邺瑨瑜就把门关上让晏朝阳洗干净了再说话。
“拿件你的衣裳给我。”
晏朝阳看着邺瑨瑜离他三尺之外,看了一眼身上,突然无话可说。
邺瑨瑜生的极高,虽开筋早,但她如今却足有七尺四寸多,在男性中也算颇高,男子长得迟,晏朝阳虽算挺高,但邺瑨瑜高了他一寸,邺瑨瑜大他一天,又长他一寸一寸,故日日压着他让他叫姐姐。
邺瑨瑜又退了一步,拒绝:“你想得美,我不给。”
“那我穿什么?”
邺瑨瑜沉思,“我去找云竹借一件。”
晏朝阳眉眼不动,只勾起嘴角假笑,“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邺瑨瑜手一摊,“我也没有新衣了。”
晏朝阳指着云巧放在桌上的一套男裳问她:“那是什么?”
邺瑨瑜尴尬一笑,刚想闪身过去,晏朝阳就抢先一步拿到了手。
他抓着衣领轻轻一抖,一套苏锦制的衣袍,光鲜亮丽。
邺瑨瑜扶额不想再看,唉,又没了件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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