浜田五郎很急切的需要知道准确的消息,这势在必得的功法用钱赌到最好。
如果不然,一路跟随自己来的那剩余十几个忍者便派上用场了,不过不管事成与否,现在都应该提前让他们做准备了。
方逍遥立刻做出一副警惕的样子,觉察到周围没人之后才低声说。
“他打完这一场,下一场必输。”
这消息倒是极让人意外,不过浜田五郎一想,似乎也能解释得通。
听说这人已经连赢了好几天,老人都对他的实力很有信心,刚刚解决完一人,新人也会对他的实力折服,这种情况下绝对可以割下一大块肉了。
刚想再问一些细节时,就看到那个姓魏的直接溜走了。
他也不会久留,一边向回快步而行让风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发出长短不一的笑声。
“你为何在此发笑?”
正在发暗号的浜田五郎戛然而止,惊得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去而复返的方逍遥。
在大院之外,与黑夜交融的黑影徐徐向围墙靠近,训练有素的蹬墙潜入。
不过令他们意外的是,主人进门时那些或明或暗的守卫,现在竟然全不见了。
首领格外谨慎,三人还留在原处,当做接应,现在听到里面的声音突然断了,暗号没发完就停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这让他不禁催促起来,没多做留查便向里面而去。
面对去而复返,浜田五郎自然是有所疑惑但他还没开口,方逍遥先担心的说道。
“我仔细一想不放心啊,对面的赌注压的太多,你准备的钱够吗?不管那功法弄不弄得到,咱们今夜过后可直接就互不认识了啊。”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
浜田五郎松了口气,“不必担心,就算不成也不会怨你,你的分文不少。”
这时里面再次出来一人,浜田五郎有些印象,是这赌坊中看场子的。
“魏哥,你怎么在这?下一场就要开始了你不去看看?”
“要是行,我可真不想下去……”
方逍遥摇头苦笑,低声和那人交谈着走在前面。
连这些赌坊的打手都做好了赌客发飙的准备,下一局他肯定是输定了。
扭头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空,确定想法的浜田五郎紧随其后也走了进去。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浜田五郎并没有察觉出,比出来时多走了不少的路。
回来看着擂台上较为轻松,甚至还向他示意的武夫,浜田五郎也回以点头,但心中早已冷笑不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只喝露水的蝉还不知道已经被赌坊盯上准备通吃了,而自己就如同麻雀一般,不只要咬下螳螂的一块肉来,还要将这只蝉也吃掉。
第二局已经开盘。
果不其然,输的赔率十分惊人却压得寥寥无几,浜田五郎斜眼看着拥挤争相买胜的人群,淡定的走到空无一人的柜台前。
“全部!”
不出手则已,再次下注就一下子便引来了无数人的注目。
嘲笑者有之,疑惑、思考的人也有,浜田五郎看着瞬间降下来一些的赔率,丝毫不担心,毕竟这些钱财虽然重要,但相比之下,功法才是此行的目的。
就在这里正在紧张得进行押注的时候,空无一人的大理寺门前来了个人,二话不说直接敲起了诉冤鼓。
气喘吁吁的李老板坐在石阶上,听着里面顶门移开的开门声,虽然今天差点累死过去,但还是不由咧开了笑。
从那消息贩子那里得到信息,拿着木牌后,他便将自己所有能藏起来的资产全都换成了票据。
天刚刚擦黑就出了城,为了不暴露行踪都连马车都没坐,脚上都磨起泡来依旧咬牙一路去了那个大院。
过了很久看到浜田五郎进去了,也进去,但是只把自己带来的所有票据都登记了一遍,找了个借口没要那些小圆片也没勾销留档,直接走了,又咬着牙一路跑回了都城,来到了这里。
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浜田五郎有了新欢一脚将自己踹开,两人合伙去赚赌坊的功法,那就别怪自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赌坊就是那只蝉,全然不知道即将被浜田五郎取功法,而他那只螳螂也不知道,自己将把他和赌坊中的人都送进大牢永绝后患,还能走程序空手套白狼一份自己在赌坊留档的财产。
陈述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李老板也没想到大理寺竟然如此重视,很快便集结出了一队捕快……
侧坐在驴上不停给脚扇风,化身带路党的李老板频频侧目,因为疾步而行的领头人,这一身白的衣服分明是个道士。
大理寺的官差怎么让一个道士当领头的?
他在这里疑惑,同样也有人和他有相同的疑惑,坐在路牙上的混混想不通这算不算出动了,但本着有风吹草动就打信号的要求,掏出火折子将一个西域人的小玩意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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