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教室，楚歌找了个借口又出了教室，走到天台上。

她看着周围，没有一个人，这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说有线索，是什么意思？”

荣业扫了一眼自己身上被灼烧的伤口，脸色未变，直接把特制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药粉撒在伤口上，立刻升起了一缕缕青烟，在空中消失不见。

“你之前不是去过S市吗？那里，可能就有他们的大本营。”

楚歌瞪大双眼，眼睛里面满是阴鸷，压低声音问：“你确定了吗？”

荣业缩在窄小昏暗的小房间里，确定自己的伤口都被药粉覆盖住了，然后才咬着纱布缠绕了一圈。

等到差不多弄好了，荣业已经满脸的冷汗了。

“确定，二十年前，S市曾经突然多了一批奇奇怪怪的人，并且有人看到过大型装卸车出现在郊外。”

“那又怎么样，只要有大工程的存在，大型装卸车就会有。”楚歌对荣业的这个证据存在怀疑。

荣业呼了呼气，等到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会，这才继续说话。

“可是那段时间，有超过三十辆装卸车和大量普通民众没有见过的车子来往。”

“当时候，正是S市房地产最为低迷的时候，政府没有任何备案记录。”

“S市，曾经被称为最为优良的科研场所，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这里，多的是珍稀的矿物和安静适宜的环境。”

“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样，存在不知名的东西，这里存在的可能性，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

楚歌一愣，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对的，S市，S市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她当初一直没有猜想这个地方，一是因为国内有了太多类似的地方，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这十来年的查证，也不是空的。

二是因为，当年出事的是Z市，和S市相隔不远。

楚歌对那座浑身透露着冰冷威压的实验室没有多少记忆，只记得银白色的外表，和内里不菲的一众仪器材料。

光是看着，就能够知道实验室的背后，有多么大的财力在支撑着。

可是转眼之间，这样一座实验室，却在顷刻之间，被炸的七零八落，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楚歌不觉得，两个相隔不远的地方，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重新建造一座实验室。

三是，C国的科技是在近些年飞速发展起来的，但是与此同时，管控也愈加严格。

在国外建造大本营，安全系数会更好，被人发现的机会大大减少。

几点下来，楚歌下意识排除了那个地方。

如果不是那次奇奇怪怪的信号波动，楚歌压根不会兴起去S市的念头。

“你有多大的把握？”

楚歌还是保持着怀疑，不肯轻易相信。

荣业虽然不知道楚歌的样貌，但是也跟楚歌相处很久了，清楚她的性子，也没有说什么。

“百分之八十，不过我先提醒你。”

“总实验室最近防守似乎更加严密了，应该最近有什么行动，你不要自己去试。”

楚歌这一辈子，最不能够遇上的两件事情，一是京城梁家，二是跟十年前绑架案有关的“斯拉虹”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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