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在站军姿时,不由得后背一凉。
怎么回事?
就莫名其妙的发凉。
不可能啊?
我都排除了所有可能。
再怎么说下来,也不会飞机堵机堵那么长时间吧?
并且,天南地北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呢?
吉木市的谢平,训练家兼无业游民。
蕴州市的夏令,公司老板兼黑道大佬。
上每市的萧奶奶,大门老太君。
这三人在生活上,根本就没有交集。
更不会聊到一个名叫周元的晚辈了。
周元这样对自己说道,可这心里慌张的感觉,就是停不下来。
“喂!那个谁!”
教官一眼就看到在瑟瑟发抖的周元,把他喊出列。
“上午罚你跑了20圈,现在看起来你好像没问题嘛?那再跑个20圈!”
周元无奈,只好出列跑圈,正好借这个运动的机会,把身体跑暖和一点。
不然后背老发凉,容易感冒。
萧谷兰的问话,一时间把夏令和谢平二人问住了。
谢平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会和周元走到最后。
他觉得,这只是女儿在谈恋爱罢了。
谈恋爱他支持,恋爱自由嘛。
可结婚的话,那就要再等等。
一是他并不了解周元的人品和家庭情况。
婚姻并不是一件小事,那可是两个家庭的结合。
家庭之间不合,那会让两位新人很累很辛苦。
长时间下去,不是离婚,也是纸面关系而已。
夏令倒是心里做好了准备,可真到这一步他又有点舍不得。
自家的闺女养了这么久,就这样嫁人了,以后再见面也很困难。
这该怎么办?
不让嫁呗!
自家又不是养不起她?
大不了,就用七彩羽毛换女儿呗。
今后,跟周元老死不相往来。
在夏令的心目中,自家的宝贝闺女肯定比七彩羽毛贵重。
“怎么了?你们俩是怕我孙女去抢你们看好的女婿吗?”萧谷兰假装生气道。
“没没没,老太君说笑了。”谢平回道。
夏令也跟着道:“老太君这话说的,不满您说,我是还没看好那小子。”
“怎么?舍不得了?”萧谷兰开解夏令,“我当年也和你一样,觉得天底下没有人能配得上我闺女。到她出嫁那一天,我还在想着这小子凭什么啊?到最后啊,我闺女她就是喜欢。没办法呀。”
夏令点头:“是呀。我家闺女也是一样。小时候被那小子救了之后,就一直念叨着那小子。后来高中遇到了,就高兴的跳了好几天。这不,高考后知道那小子报复旦,所以才舍弃了清华北大的机会,专程跑来念同一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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