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长生忽然想起了霍承瑾的师兄是枚大官,
张大婶的丈夫,是位因伤残疾的士卒。
于是苟长生连忙叫住了霍承瑾,说道:
“张大婶的丈夫是一位残疾军人。
他好歹曾经为国血战过,不能因为受伤残疾,官府就这么不理不睬了吧?
你是大官子弟,有空的话帮忙问问能不能为这些士卒,争取到什么抚恤之类的?”
霍承瑾诧异的说道:
“不会吧!
本朝对士卒的待遇和抚恤还是很优厚的,
如果是因伤致残,那官府每月还会有固定的粮食与银钱发放。”
“是吗?”苟长生也有开始疑惑起来,于是他向霍承瑾示意,来到了张大婶身边。
张大婶已经喝完了第二碗粥,
可能觉得自己太能吃了点儿,
见苟长生和霍承瑾过来,
她双手捧着大碗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苟长生自然而然的接过碗,然后向张大婶问道:
“张大婶,有个事情我们想向你咨询一下。”
张大婶慌忙回答道:“小神仙您尽管问!”
“这位京都来的公子哥刚刚说了,
本朝对因伤致残退伍的士卒,每月都会有粮食与银钱发放,你们可曾领了?”
霍承瑾补充道:“没错,不仅每月有一石粮食,我记得每月还会有1两白银。”
张大婶瞪大了浑浊的双眼,茫然的说道:
“有吗?可我们从来没有领到过。
我记得老张刚刚回来的时候去过官府,回来的时候还一身的伤,我都没敢问。
我以为他心情不好,去跟人打架了......
呜呜呜......”
张大婶说道这里,苟长生与霍承瑾算是明白了。
“混蛋!”霍承瑾的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双拳更是捏的青筋暴起。
“这位......公子?”苟长生试着喊道。
“师傅,您叫我瑾儿就好。”
“额......还是叫你瑾公子吧。”
苟长生见张大婶哭的太过伤心,
于是便度了一丝先天真气到张大婶的体内,护住了她的心神。
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堪负重,如果情绪再剧烈起伏,可能会因此引发严重的身体问题。
张大婶感觉身子中有一股暖流流淌,许久以来积累的焦虑与疲惫都开始缓缓消散,
她竟然就这么坐在蒲团上,靠着墙壁睡着了。
苟长生拿来一件薄被子,搭在了张大婶的身上,
跟霍承瑾对视一眼后,他的目光逐渐转冷,
“瑾公子,我们出去说话。”
霍承瑾知道苟长生要跟自己说什么,
自己平时对这种贪官污吏也是恨之入骨,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清溪镇,砍了那个敢吃兵肉、喝兵血的家伙!
来到道观之外,
远处还有两三个百姓在张望。
见苟长生走出来,其中一个猎户打扮的乡亲大声问道:“小神仙,您需要帮助吗?”
“不用了李大哥,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哦哦!如果您有需要,只管开口就行!”
“多谢了,李大哥!”
云伊宁看着苟长生的模样,瞥了瞥嘴嘟囔道:“他哪里像是神仙了?”
霍承瑾微笑着径直走到了她和徐希麟的身边,示意他们跟着自己来到了苟长生面前。
“师傅,这两位是我最好的朋友!
云伊宁,还有徐希麟。”
他又向自己的朋友介绍道:
“这位是我师父,道门,荀长生!”
苟长生笑着向这两位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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