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好巧啊。”又是这戏谑的声音自苏蔓蔓头顶传来。
“凌少爷,很巧。”苏蔓蔓不喜欢凌云歌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她喜欢温润如玉的纳兰清宵,可这心思她从未向旁人吐露过,偏偏讨厌的凌云歌就是什么都能察觉到。
“蔓蔓,早上好。”声音未落,苏蔓蔓的心跳已经开始加速,心里小鹿乱撞一般“清宵哥哥,早啊。”苏蔓蔓很快平复了一下心情,脸上扬起微笑,笑眯眯的望向纳兰清宵,苏蔓蔓的眼睛很是好看,笑起来特别可爱两只眼睛弯弯的亮闪闪的让人移不开眼。
纳兰清宵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就在苏蔓蔓的对面坐下,这是头等舱里包间,只是人数太多一个包间也要有4个人。
坐下以后纳兰清宵没再说话,拿起手边的一本书开始看起来,他是喜欢韩非的法学思想的,以法治天下,只是这样的乱世法都被强权碾压,想至此处纳兰清宵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旋即就恢复了原样,但还是被凌云歌捕捉到了。
凌云歌你说他不学无数吧,也不是,他对人的观察已经对人心理洞察力可是数一数二的强者,所以这次他们前往上海也是需要凌云歌帮当地中央巡捕房审问一个重要的犯人。
南秋瑶她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那时候的火车就一个票座位自己抢,因此她和堂姐南秋笙就只能轮流坐,蒸汽火车慢的很,摇摇晃晃数天之久终于是到了上海。
火车刚到站苏蔓蔓家里的车就来接她了“清宵哥哥有空来家里玩吧,我父亲在书信中还曾向我问起过你。”
“恩,好有空定会登门拜访伯父伯母,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好。”纳兰清宵语气依旧是淡淡的没有喜怒。
苏蔓蔓得了回应就高兴的上车走了,等苏蔓蔓的车走远了“走吧,‘蝴蝶’叫我们过去别太晚了。”凌云歌开口就拉着纳兰清宵向一个弄堂里走去。
南秋瑶跟着堂姐南秋笙叫了一辆黄包车还打了半天的价,终于以60文钱谈妥包了下来。
黄包车在一泥城桥边苏州河附近停下,南秋笙独自下车叫黄包车把南秋瑶送去了潭子湾,那一带很乱没有门牌,没有登记,鱼龙混杂但那里就是南秋瑶姐妹俩暂时的落脚点。
交代完的南秋笙就独自离开了,南秋瑶也不知道姐姐要去哪,但是现在姐妹俩的吃穿用度都是这个堂姐挣来的,她也不问她也不管。
上午豫园里正唱着《长生殿》是当红名角秦依,上头一个天字号包间内坐着两个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纳兰清宵和凌云歌,此时进来一个女子南秋笙。
“‘蝴蝶’近来可好?最近天冷了多加些衣裳。”纳兰清宵倒是难得的先开口了。
“一切都好,只是偶感风寒多谢‘先生’了。”这个蝴蝶不是别人,正是南秋笙,纳兰清宵代号“先生”倒是不怎么引人注目,三人刚准备说起上头下达的旨意就听见下面舞台上吵起来了。
“蝴蝶”眸色一冷,不管这起争端是真是假总还是小心为妙,三人默契的闭口不言望着台下。
“先生,先生请您冷静一点秦依小姐只唱戏,还请您放尊重点。”旁边上茶水的小二忙着劝说这位看官。
“这里是豫园又不是酒楼,那人绝不会是酒后闹事,先走吧再联系。”闻言只见“蝴蝶”已经转身离开,纳兰清宵二人也未久留错开了一点也欲离开。
“你不要欺人太甚!依依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从此你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台上那个正扮着的年轻女子突然骂了起来。
那个叫秦依的女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眉头紧紧的皱着直到巡捕房来人将闹事者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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