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

“徒儿，你、你怎么……”

清虚道长又是心痛，又是焦急，看着面前的小精灵，一向淡定从容的他竟是非常慌乱。

“呜……”

游水甜甜跪坐在蒲团上，精致可爱的小脸带着病态苍白。

她嘴里发出一声猫咪般虚弱地声音，俏脸上露出强撑地笑容：“师父，人、人家没事的啦。”

“你……哎！”

清虚道长面对游水甜甜，根本就不像是超脱世俗的得道高人。

他就像是一个操碎心的老爷爷，五味杂陈。

意念一动，清虚道长将一颗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药丸递给她。

游水甜甜看到药丸，小脸一苦，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吃了下去。

“徒儿，你还记得为师经常教导你的话吗？”

清虚道长盘腿而坐，语气郑重问道。

游水甜甜听到他的话，低着小脑袋。

那模样，像极了没有完成作业的小学生。

她努力地撑起小身子，盘腿坐下。

“师父，人家记得。”

“说！”

“断人不断己。”

游水甜甜空灵的萝莉音响起。

服用清虚道长的药丸之后，她的小脸出现一丝血色。

“你还知道断人不断己。”

清虚道长表情无奈至极：“徒儿，天命师和其他职业不同。”

“这是一个有损寿命和忤逆天道的职业。推断天道，本就是逆天行事。因此，我们必须要守心守道。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不能够为自己推断天命。可是你，竟然把师父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清虚道长故意拉长脸，显得非常刻板。

游水甜甜没有发现他眼中那不易察觉的惊骇。

以她如今的实力，贸然推断天命可是要受到非常大的损伤的。

最起码，没有个十天半月……根本就不可能恢复到她如今这个状态。

哪怕有他的高级道具作为补品！

可是现在，游水甜甜除却一丝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不愧是拥有……

即便如此，清虚道长也没有告诉游水甜甜真正的情况。

断人不断己：这是天命师一脉，必须要遵守的规定。

“师父，人家错了啦。”

游水甜甜扬起小脑袋，声音糯糯。

说话间，她起身倒了一杯茶，献殷勤似的递给清虚道长。

“师父，喝茶，消消气嘛。人家、人家……以后肯定会听师父的话的。”

清虚道长：……

深深一叹，他强撑的严肃脸瞬间崩塌。

接过茶杯，清虚道长开口道：“徒儿，你看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了吗？”

听到清虚道长的话，游水甜甜娇躯一颤。

清纯如水晶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复杂光芒。

“师父，我已经看到了。”

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只看到了一点片段……师父，那就是天命吗？”

“天命？”

清虚道长微微避开她的眼睛，回道：“或许吧。你认为她是，她就是你认为她不是，她就不是。天命之道，本就虚无缥缈。为师，也无法给你完整答案。”

“那……师父，我要怎么做呢？”

“这件事情别问师父，问你。”

“我？”

“对，问你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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