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我刚才一激动确实唐突了。”
徐文钰扶奶奶回房间休息,我等在门外。
看到徐文钰从奶奶卧室出来,我把徐文钰拉到一旁。
我关心的问道;
“你对我父亲的危险一无所知,他刚才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吧?”
徐文钰摇摇头。
“我只是唐家的客人,确实有些多管闲事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做成项链模样的存储卡、我给徐文钰带。
“这是什么?”徐文钰摸着脖子的储存卡问道。
我摸着我脖子十字架项链说道。
“护身符。你不是把你的护身符给我了吗?我也送你一个。”
那里面有理事长电脑里关于她在卡斯顿犯下的全部罪证。
因为我不清楚理事长的势力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之前,我不能轻易公布这个储存卡里的内容。
这是我们手里最后的王牌,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轻易公布。
回到卡斯顿,我参加市级比赛的事情已经被理事长知道了。
我被叫到了理事长的办公室。
“唐,如果你没有选择赫利,而是站在我这一边,你何必委屈自己去参加一个小比赛。”理事长观察着我的反应对我说道。
“那我现在选择您还迟吗?理事长,我后悔了。”我笑着说道。
我的话,理事长自然不会轻信。
但是,我的话无疑是在向理事长示弱。
这让她暂时可以放下部分对付我的敌意,毕竟在过去的六年里,是她把我一手打造成了卡斯顿的骄傲。
“我听说,徐是您们唐家挚友之孙,所以你才会这么袒护她?”理事长再次试探到。
我点头,说道:
“是至交之子,但不是因为这个偏护她,她的爷爷给她留了一笔巨额遗产,大概就相当于半个伦敦,我盯的是这个。”
面对卑鄙之人,我也无需掩饰自己的卑鄙,甚至,卑鄙是卑鄙者之间握手言和的一剂良药。
“半个伦敦?”理事长的眼神里闪过一抹精光。
“徐她也确实是个天才,都是安娜梅琳惹出来的事儿,不然我和那孩子一定会很投机。”理事长说着。
我心里一阵翻涌,以前尚可自如的应对虚情假意。
自从和徐文钰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变得也有道德洁癖了,真的是面对虚情假意赶到无比反胃。
我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信表示:
“或许,她也只是个闹着希望得到理事长关注的学生。”
我试图听通过这种方式降低理事长对徐文钰的敌意。
即使收效甚微,但是只要能多护她几分,再恶心的话我也说的出口。
我曾经经历了太多虚伪与谎言,对我而言,说谎才是常态。
我知道,面对魔鬼我应该用魔鬼的语言。
离开理事长办公室,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让自己缓解一下刚才在理事长办公室的不适。
可是却,无论空气如何清新,我感到浑浊憋闷。
如果有一天理事长退位,卡斯顿不再把学生分成三六九等分别教育,我仍然相信卡斯顿会是最好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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