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文钰父亲因为担心长期服用止痛药会伤害到她的神经,为她特制的一种止痛药。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我帮徐文钰倒水时问道。
徐文钰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那种情绪让我觉得她离我疏离又陌生。
“小时候贪玩,过年时被鞭炮炸伤了。”徐文钰解释着。
我看着那疤,忽然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晕眩感。
头越来越痛。
“这种止痛药不会损害神经,你要试试吗?”徐文钰把她的药片递给我。
我忙乱中吃下一片。
由于剧痛我倒在徐文钰卧室的床抱头蜷缩想要缓解那种痛苦。
过了一会药效开始起作用,我的头痛缓解了许多。
“你的头痛频繁吗?”徐文钰明明是用关心的我语气问出问题,但我却听出了淡漠。
“还好,以前压力大的时候会头痛,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头痛过,可能和我刚刚做了噩梦有关。”我要摇摇脑袋回复道。
“噩梦?你也会做噩梦吗?”徐文钰看着我,眼里掠过一丝诧异。
我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愿意听我的噩梦吗?”我的语气里带着希冀。
“你想说就说呗。”徐文钰坐在床遮住自己腿的吧说道。
“我10岁那年被绑架过,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一个小女孩,当时父亲带人来解救我们,我抛下那个小女孩独自逃出了仓库,后来仓库爆炸......”
我说着蜷缩在床的一角。
“那个爆炸是我逃跑时不小心把造成的。”
“那后来呢?那个小女孩救出来了吗?”徐文钰似乎对我描述的我的阴暗的过去并不感到意外。
“我不知道,那次事件后我就大病一场,回到了伦敦,而且因为受刺激太大,我对那次事件的记忆是不完整的,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那个女孩的脸。”
七年了,我被这个噩梦折磨了五年。
我把自己囚禁在过去,不肯原谅自己,
七年间,所有人都对我说,我什么都没做错,
可是偏偏我什么也没有做对。
徐文钰听完我的描述后,脸色苍白。
“你为了保护你自己选择性失忆,甚至连去寻找那小女孩最后有没有脱险的真相的勇气都没有。”
“唐书言,你活该做一辈子噩梦。”
徐文钰一脚把我踢下床。
我情绪低落的爬起来,她说的没错,我连面对过去的勇气都没有,活该做一辈子的噩梦。
临出房间,徐文钰叫住我。
“唐书言,你有没有想过你那时可能没有抛下那个小女孩逃走,可能是你记错了。”
徐文钰说没背对着我说道。
我绝望摇头,无论如何,那次绑架的结果是我安全脱险,那孩子生死未卜。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徐文钰接着说:
“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她和我说了和你大概相同的噩梦。但是那个噩梦里,小男孩并不是抛下了她,救援队已经在仓库外,他为了女孩不被绑匪带去别的地方,主动让绑匪带走了他,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女孩也不知道了,但是那个男孩在他们被绑架期间,给了那女孩很多鼓励和勇气,如果不是他,那女孩可能坚持不到救援队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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