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钰表示要找出艾洛菲父母为什么突然搬进改档公寓的原因,或许与艾洛菲的坠楼有关。
我不忍心告诉徐文钰,我已经猜到了部分她想要找的原因。
在卡斯顿,为了可以达到学校要求的公演次数,那些家庭无力指出昂贵的公演费用的学生会去拉一些特殊的“赞助”。
“我认为,先找到理事长把卡洛菲藏在哪里比较重要。”我故意转移徐文钰的思路。
我不希望她在找到艾洛菲坠楼真相之前先直面卡斯顿的黑暗。
徐文钰有些沮丧的表示:
“伦敦这么多家医院,要找艾洛菲,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故意逗她:
“我如果侵入伦敦的医疗系统,只需要......”
我话没有说完,徐文钰捂住我的嘴,急忙说:
“不用,我一家一家去找。”
“唐书言,你做坏事儿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声。”
我心领神会的点头又摇头,问道:
“这是做坏事吗?”
“随便就侵入什么系统的行为,这难道是做好事?”
此刻一辆车向我们驶来,我把徐文钰拽到一旁避免被车撞到。
“如果可以帮到别人呢?还算是坏事吗?”
徐文钰沉思了一会,“不算,但是你也不可以做。”
“好,不做。”我自己都听的出我语气里的宠溺。
“那我们要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去找艾洛菲吗?”我故意刁难她。
徐文钰肯定的点头。
我摇摇头,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
理事长怎么会把艾洛菲送进正规医院。
从卡斯顿送过来的跳楼受伤的学生,这消息,不出一天就会穿遍伦敦的大小街道。
对理事长而言,整个伦敦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卡斯顿。
因为那里是她的“王国”。
我提醒徐文钰:
“我觉得,还是跟踪理事长比较容易,既然艾洛菲的父母对艾洛菲受伤的事毫不知情,说明理事长还没有说服艾洛菲退学。”
徐文钰表示赞同,但同时她表示这个事只能我去做。
因为她到卡斯顿一年了,只有在自己的审理会见过理事长几面。
在卡斯顿,D级学生,压根就不配知道理事长的办公室怎么走。
我故作为难的皱着眉头,摸着肚子。
徐文钰看着我的动作,试探性的伸出手:
“一顿?”
我没表态。
“一周?”徐文钰一副牙疼的表情说道。
我不出声。
“二周?”
我冷冷的呵了一事。
见我依旧不同意,徐文钰干脆放下手抱怨道:
“唐书言,我不喜欢做饭,那几天是为了安抚你知道了自己不是天才的受伤的心灵才给你准备便当的。”
“我漂洋过海来伦敦,不是为了给你当厨娘来的。”
看着徐文钰那副因为让她给我继续准备便当委屈到要哭的表情。
我终于还是没舍得继续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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