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现在入戏了吗?”我认真的问她。
徐文钰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她说,她妈妈曾经告诉过她:
不喜欢一个人也可以装作很喜欢。
但是喜欢一个人却很难装作讨厌。
所以,她看我是不是真的入戏,
不是看我表演深情时有多喜欢她,
而是看我需要要讨厌她时,眼睛里的喜欢还剩几分。
我对徐文钰的观点并不赞同,但没有出口否认。
在我的认知里,同样是欺骗,不喜欢既然可以装出喜欢的样子,喜欢为什么没有办法装出讨厌的模样。
我那时,太自以为是。
我那时,不知喜欢一个人即使装作讨厌她的样子时,我的眼神也会出卖自己。
后来,我才领悟到,
我掌握了伪装成喜欢一个人时该有的的眼神要领。
却怎么也找不到如何对喜欢的人表现出讨厌她的神情。
我可以通过用眼睛寻找光源的方式伪装出眼神里的灿烂星河。
可是,当我的眼睛里真的因为徐文钰而拥有星河灿烂时,我要如何湮灭住那光芒?
因为已经被理事长盯了,我在同学面前依旧扮演着和不熟。
只是偶尔会从学生会的其他干部口中听闻她有几天一直和赫利理事离开学校外出。
我很担心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还不够强大。
理事长并不知道我要揭穿安娜梅琳作假的真实原因是为了还徐文钰一个真相。
那是我第一次庆幸我曾经足够不择手段,这一次的事件完全可以合理解释为,我为了阻止万尔参加国际数竞的手段。
2007年,12月30日。
爷爷派人接我们回家准备跨年。
回到家中时,家里的布置已经变成了大红色,到处张灯结彩。
我却很奇怪,为什么今年没有回爱丁堡的唐家古堡里过跨年,而是留在伦敦。
父亲的助理让我暗格。
我看着徐文钰待在爷爷奶奶身边并无危险,便与助理同去暗格。
到了暗格,助理退下。
父亲把理事长写给他的信甩在我的脸,呵斥道:
“既然要做事儿,即使赶尽杀绝也觉不留余地,不留一点破绽,你居然让你们理事长抓住了把柄,我这些年对你的教育你都喂狗了吗?”
我低下头不被父亲发觉的浅笑。
干净杀绝何时也配称之为教育。
让他如此愤怒的不是我的不择手段与龌蹉,而是我的行为不够利落导致落人以把柄。
父亲说他对我的教育都被我拿去喂狗了的时候,
我忽然想到徐文钰看着我身的伤痕,说我是被恶狗咬了。
因为把父亲的教育拿去喂狗所以才会被恶狗咬,这样表达真的很通顺。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笑了。
我想我的叛逆期来的晚了些,却又刚刚好。
当我抬起头时与父亲冷冽的镜片下的目光相交。
我却很坦然,没有畏色。
明显父亲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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