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言将他和白洋的电脑合上后,背靠在椅子上,情绪比刚才稳定了不少,说道:
“徐文钰,你教过我,成年人的抱歉毫无意义。所以,你可以也相信我一次吗?”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答应你,一定会用合法的手段解决这次问题,即使耗时会比较久,我也一定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
电话那头传来:
“好。”
一如既往的温柔。
挂电话前唐书言柔声问道:
“徐律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徐文钰莞尔一笑,回道:
“在合法的范围内,这些抹黑造谣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我要以牙还牙。”
“好,谨遵教诲。”唐书言挂掉电话时的笑容特别畅快。
徐文钰和唐书言的对话,白洋听的清清楚楚,他反省了一下自己曾经在徐律师面前口无遮拦的样子,不由的抱紧了弱小自己。
白洋曾经自认为对唐书言研究的透透彻彻,现在看来,不过冰山一角。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他们总编也会近墨者黑。
而唐书言有了徐文钰的教诲后,一副准备大展拳脚的样子。
“老大,你好像以前和我说过,以牙还牙是小朋友才会做到事儿。”白洋一心想在他们总编“误入歧途”前提醒唐书言,
唐书言扭扭脖子,翻阅着那些造谣中伤的文章说道:
“徐文钰以前给我起过一个外号,唐八岁。”
“八岁的话,就是小朋友,以牙还牙怎么了?”
白洋,在一旁......
他的总编,在宠老婆这件事儿上,是毫不讲理。
唐书言联系了公证处,要求对网络上所有造谣生事的号进行内容公证。
并且通知电台公关部组织各级媒体召开座谈会。
于此同时,唐书言通知法务部,电台明年的法律顾问单位排除支可可所在律所。
“老大,法律顾问单位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怎么有点株连九族的感觉。而且您直接通知法务部去执行,会给别人落下您黑幕的话柄。”
白洋依旧在做试图唤醒唐书言人性美的最后一刻的努力。
此时,白洋只想着,他们总编虽冷,但也是个纯情上进的大好青年。
兢兢业业在岗三年,总编从来没有过徇私舞弊的行为,怎么碰上了徐律师,
好好的总编,说黑化就黑化了?
唐书言看着手机里的恶评,一字一句的说着:
“白洋,你知道同时通过英国的法考和中国的司考是一件多困难的事儿吗?”
“是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是高烧不退打着点滴把那些天文般的法条,上万的判例烂熟于心,是一边哭一边咬着牙做题。那些日子我在旁边看着都心疼。”
“可是那孩子做到了。”
“她是即使在法庭上输了官司,也会心悦诚服的主动与对方律师握手的孩子。”
“就是这样孩子被污蔑。”
“那些人的不择手段,破坏的不仅仅是规则,更是我家小孩法律信仰。”
“我怎么甘心放过他们。”
这是白洋第一次听到唐书言除开工作以外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听到唐书言称呼徐文钰为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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