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处死野狗的人们无心留意这些无关自身利益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高喊“处死他”时有可能并非是正义使然,可能只是一场人们醉于居高临下扮演审判者的狂欢。
法庭作出最终判决前,不会再上演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悲剧,是立法者留给现代社会最高级的尊严。
唐书言在电台的竞争对手派过来的那个人不甘心继续问道:
“比起冠冕堂皇的说辞,我们更想知道唐总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书言盯着那个提问的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你该关心的事儿吗?”
说完唐书言找到桐城电台派过来的记者镜头,对着自己的下属说道:
“你们是记者,是媒体从业者、是隐秘的角落的发声者,你们看到的将会是社会公众看到的,群众听到就是你们的所言。”
“你们的初心坚持客观,这个社会听到的声音就不会嘈杂;你们所向之处是正道,那些通过你们了解他们的城市,了解他们的国家的群众才不会被扭曲的事实所误导。”
“徐律师只是做了她身为律师应该做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也可以去做身为记者应该做的事情。”
唐书言话音刚落,桐城电台的记者率先离开记者群,坐上电台的车离开。
桐城日报及其它主流媒体也相继离开以表态度。
其它网络平台的记者也纷纷关掉摄像设备,自动为唐书言的车让开一条道。
无论是律师还是记者,这份职业的特殊性注定他们不应该也不能,人云亦云的站在人群中为“处死他”呐喊助威。
唐书言和徐文钰回到车上,白洋坐在驾驶位上用手抹着眼泪。
“老大,徐律师,我太敬佩你们了,以后我一定要成为老大这样的人。”白洋一边开车一边哽咽的说着。
虽然说,在白洋心里徐律师是渣了他的总编,但是他眼里这两个渣的不相上下的人并驾齐驱的样子实在太特么帅了。
徐文钰看着一边开车一边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白洋,心里默默想:
难怪唐书言一直很器重这个叫白洋的孩子,爱哭包和爱哭包之间很难不同类相吸吧。
“徐律师,他们一直说你是为了天价律师费才会接这个案子,我今天回去就告诉所有人,徐律师压根就不是为钱的人。”白洋义愤填膺的似乎要为徐文钰力证清白。
徐文钰心虚的笑笑不说话。
唐书言在一旁看着徐文钰心虚的样子笑的天花乱坠。
“徐律师,从此你就是我心中的正义女神!”白洋越说越激动。
徐文钰越笑越尴尬。
唐书言这时对白洋开玩笑说道:“你的正义女神手机屏保可是【日进斗金】四个大字,还是称呼她为招财女神比较合适,财迷女神也可以。”
白洋吃惊的从倒后镜里看着唐书言,
他们总编刚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嘛?
果然,活久了,在徐律师身边什么样的总编都能见到。
徐文钰凑到唐书言耳边说道:
“你闭嘴。”
唐书言也凑到徐文钰耳边说道:
“我偏不。”
“除非你给我涨零花钱。”
徐文钰瞪了一眼唐书言,用手轻轻捏住唐书言的下巴,慢慢把嘴凑过去,动作在外人看来及其暧昧的说道:
“休想。”
白洋此刻只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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