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晁目光如炬,毫不收敛地望过来。他心道,这才半年不见,小丫头变化真大,她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所谓的小嫩芽了。
呵呵,金晁真的就喜笑颜开地凑了上来,“走近一看,姑娘越发成长得勾人心魄了,果然在下没有看错人。”
鄢阳扶了扶枯藤发簪,皱眉道:“金公子,你我毕竟男女有别,本人年纪也不小了,该避讳的还是避讳的好。省得有心之人,在背后嚼舌头。我是女子,不比金公子洒脱,自是爱惜名声一些,请金公子慎言。”
“姑娘说得对。”金晁居然躬身行礼。
他手指一抓,一束娇艳鲜花,从她手中递到鄢阳面前,“鲜花配美人,还请姑娘笑纳。”
鄢阳眼神微动,棕熊过来,接过了那束花。格挡在金晁和马车中间。
“听闻姑娘这里有补灵丸,”金晁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用完了。”鄢阳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冷着脸道,“你们大将军的栖霞阁,不是什么宝物都能找到的吗?”
金晁闻言眼睛转了转,“栖霞阁是有,可惜代价太大,我不愿承担。姑娘若给我一瓶,在下可以保证你到达南境前,不受任何人骚扰。”
“可惜来骚扰我的人,只有你。金公子,请回吧。”鄢阳说完,便关闭了窗户。
“哼!不识抬举!”金晁瞬间变脸,一扫刚才的柔情软语,“有你哭的时候!”
他吃了闭门羹,很不畅快,但也没有硬闯,甩着衣袖,领着袁召,愤然离去。
深夜里的这些动静,显得格外之大,弄得离得很远的主帐里面的大将军,妖君和白沛泽们等等,都同时知道了。
“这金晁又缺女人啦?”文淄妖君嘿嘿淫笑道,“就这么十几天就憋不住了,卓王,你没多给他准备几个?”
“本王何曾让他缺过女人?怕是他腻了味儿,要找些特别的调剂调剂。”卓王本来已经入睡了,被这些嘈杂闹醒,实在很是恼火,但妖君传音过来,又不能不理会,因此更加闹心。
“他那功法修炼,怕是离不了女人吧……莫不是要在开战之前,勤修……?”白沛泽罕见的插了一句话。
“嗯……”妖君若有所思道,“确实,听说他可是专门吸取女人的阴气修炼功法的,不然他那么多花花绿绿的,香喷喷的东西,从哪来,糙汉子总没有这些东西吧。”
“不过那位也太小了点吧……不过虽然小,也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卓王有些玩味地说。
他并不担心金晁惹出什么麻烦,毕竟金晁也在他手下呆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因为女人误过事。
那个小丫头那边,更加翻不出来花,只要他们这边不找她麻烦,她都要偷笑了。这样时不时地去刺激她一下,弄得她心神不宁,没办法对他出手,也是好事。
金晁回到自己帐中,很是生气地摔了几个茶盏,连叫了几个卓王送给他的女子在帐内厮混。
其余人看了看戏,也都不再关注,歇下来了。
“这是何意?”鄢阳接过棕熊递过来的花束,花束在她手心里融化,化为一团纸。鄢阳展开来,发现竟然是一张南境的作战图纸。
除了被夺取的十座城,还有双方正在争夺的每一个城池中,双方的兵力布置,行军路线,城外布防点,高塔,地坑……都标记得十分详尽。
“这金晁……什么意图?……”鄢阳将那张地图内容牢牢记住,手指一捻,那纸便成了灰烬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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