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很难得喜欢一个人。”所以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也会很重,但是再喜欢,也是可以控制的。
换句话说,她开心最重要,而如果这份喜欢不能带给她开心了,她随时都能收回。
她可没有那么无私。
用她的话来说,她是最自私的了。
“总之你不用管就是了,没有重要的事别来吵我睡觉。”它要养好它的毛才行,沧星眯起眼睛。
光点:【……】
那边女孩子看着少年沉默的脸庞,露出一个笑容,“没事的,我陪你一起找证据。”
原来这就是牵绊住他的东西。
她的母亲曾经下定决心立下遗嘱,死后将所有财产都留给自己的儿子,却在找到有关律师后意外死亡。
陈珍珠告诉林越说,他的母亲是被他的父亲害死的,因为害怕得不到他母亲的遗产。
林越和陈珍珠说这件事不一定是真的,可他知道,这是真的。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人提起也就罢了,被提起了,当初的种种就会成为不可忽视的蛛丝马迹。
他不知道陈珍珠怎么知道的,但是陈珍珠也拿不出证据。
陈珍珠的母亲的家庭相当于那个城市的地头蛇,真想要治罪一个混混一点都不难。
他拒绝了陈珍珠,可他也想去查。
林越放得下吗?
如果要在陈归芜和这件事情里只能选一样,他会选择陈归芜。
可是一来离开未必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像陈归芜说的,风险永远都在,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二来女孩子也不想他逃避。
而且……
能让那个男人罪有应得,他和他的女孩子是不是也就安生了。
所以林越想要去查。
“那就去吧。”陈归芜一点意见都没有。
最终陈归芜和林越一起去原本的酒吧辞了职,退了房租,带着行李回到了原来的城市。
“越哥!”郭孝挥手,拼命吸引两个人的注意力。
“咦?绿毛?”陈归芜先注意到了郭孝,拉了拉林越的手。
走进的郭孝听到这个称呼,一脸震惊,“我的头发染回来了!嫂子你为什么这样叫我?”
“噢。”陈归芜瞅瞅郭孝的头抿抿唇,“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真要算起来,她其实和林越身边的人都不认识,撑死只能叫见过。
“他叫郭孝,孝顺的孝。”林越笑了笑,给女孩子介绍完,看向他,“你这是从良了?”
林越看着郭孝,两年时间,郭孝拔高了不少,头发染黑,整个人显出几分清俊,衣服是普通的运动服,可以说和前几年的非主流的他差别十分巨大。
“嘿嘿……”郭孝挠挠头,“就是越哥你走了之后,感觉不太适合这个圈子了。”就回去好好读书了。
林越明白过来。
那个圈子很乱,腌臜事不少,而郭孝只是普通的逃学,不务正业的不良少年。有他在的时候,那些人也会收敛一些,偶尔才比较过分——就像最初把女孩子拐到他房间这种事,林越没忍住撇了身旁的女孩子一眼,唇角没忍住勾了勾,重新看向郭孝,他走了之后,那群人估计也是没了顾忌,郭孝不能接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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