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行人都成了幻影,冉染眼里只有眼前的余泽,余泽满眼带笑的看着冉染,温柔的喊到“冉染。”
一瞬间冉染就醒了,冉染很眼睛空洞,她脑子也很空。原来是梦,原来是梦啊。冉染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良久,冉染翻了个身,她开始数绵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六百三十四只羊冉染呼出一口气,不数了。她看着窗外,眼里毫无睡意。她想起那个梦,梦里的那个人,那个人的温柔,那温柔致命。
冉染不敢去回忆那些往事,她不敢去想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变的,她一直阻止自己去想那些东西。
冉染转了个身,好痛,窒息,也许是因为眼睛痛,所以眼泪流出来了。真的好受不了,为什么呀?余泽,你为什么?
渐渐的,窗外的天换上了蓝色渐变的布匹。慢慢的,天又是白色的了。冉染没有起身,继续躺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第二天,冉染没有睡着,失眠到凌晨四点终于睡过去了。吃的很少。
第三天,冉染继续失眠。她努力的吃东西。
第四天,冉染还是失眠,她还是逼着自己像以前那样吃东西,像以前那样生活去假装正常。
第五天,冉染依旧失眠,她没哭了
第六天,冉染在两点前睡着了。却在五点突然惊醒。
第七天,洛茜拉着冉染去报了驾校。
第八天,冉染三点睡,近六点起床坐车去了驾校。落茜笑着跟她说【冉染,你知道吗?我高中爱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爱我,我和你还因为那个女孩吵过架。你以为我不在乎你了,就是那次,也是唯一吵架的那次,我好爱她。我喜欢她穿棉麻裙子,喜欢她追着我跑。可是她后来跟我说,她不可能和女孩过一辈子。我以前老是想,我和她结婚,我穿着西服,她穿着婚纱。她穿婚纱一定特别好看。就像当初操场上,她穿着棉麻的白裙子站在我面前,吼着:洛茜,我看上你了,你看着办吧。】冉染记得那个女孩,当初,冉染因为那个女孩和落茜分开走了,那天周六余泽和冉染坐着出租车回家。她在车上看见广场上的落茜拿着几串羊肉串,蹲在花坛那里喂狗。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淡粉色裙子的女孩。女孩弯腰看着落茜,隔的不远,那两个女孩笑得都很开心。
第九天,也许是因为学车很累,冉染十点睡了,一夜无梦。
第十天,冉染认识了几个新朋友,有毕业学车的,有大三的。
第十一天,冉染感觉忙起来真好。
好像什么都在变好,冉染感觉自己好像脱离他了,冉染感觉自己可以像以前那样生活了。
直到一天黑夜,冉染又惊醒了过来,她又梦到那个人,她起身把枕头丢了出去,他为什么又出现了,为什么在她以为她习惯了以后又出现了冉染躺在床上,哭出了声,她打开灯看着那把刀,是他给他的水果刀,她试着拿着刀在手臂上划下去,随着痛,还有血的流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心里却越来越舒缓。冉染呼出一口气,看着血流出来,滴在地板上,还有‘嘀嗒,嘀嗒’的声音,冉染感觉自己心里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她把手臂垂下去,感受着血顺着手臂流到手背,流到掌心,然后从指尖滴到地板上。手上的痛变了味,冉染放缓了呼吸,然后按着手臂上方处,止血,拿出两件衣服擦血,去厕所冲洗手臂,血还是流。冉染把另一件衣服缠到手臂上,回了房间。冉染关了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你说,如果她一直这么睡下去,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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