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霍镇西传出将令:
“全军除了哨兵外,全部去睡足觉,傍晚饱餐一顿,随后全体开拔。”
军令如山,草原联军们也不多问,呼呼大睡去了,夜里跟着霍老爷去发财就是了,管他抢哪里呢。
太阳落山,霍镇西率领着这支沉默的大军开拔了,目的地只有几个高级军官清除。其余的士兵跟着走就行了。
一夜不间断的赶路,清晨时分,伴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博克塞里城墙。霍镇西的八千骑兵也赶到了,博克塞里城外。
目瞪口呆,神兵天降。草原联军瞪大了眼睛,看这博克塞灰蒙蒙的城墙,一夜行军,居然到了准噶尔都城!
博克塞里刚走城墙的士兵们也瞪大了眼睛,外面怎么出现了一只庞大的军队,就像从雾气中走出来的,正好被第一缕阳光揭开了面纱。
这是一场没有准备的惨烈大战。城墙的士兵发出惊恐的吼叫,拼命的敲锣示警。
城下,霍镇西拔出佩剑,竖向天空,深吸一口气。随后用平生最大的声音喊道:
“勇士们,打下博克塞里,抢钱!抢粮!抢女人!”
“给我冲进去!”
草原联军爆发出一阵狂热的吼叫,像闷雷滚过草原,传遍了整个博克塞里城。
骑兵开始加速,十息之后,战马速度就提到了最高……
城门口刚放下的吊桥来不及完全收起,就被冲锋的骑兵砍断了绳索。城门洞开,高速冲锋的骑兵带着巨大的惯性,连人带马四五百斤的重量撞的守军口吐鲜血,飞出老远。
城门破了!
草原骑兵们蜂拥而入,兴奋的劲甚至感染了胯下的战马,也跟着躁动不安。
博克塞里,城中处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霍镇西发令:“所有火铳兵下马,立刻占领各城门,城墙。”
哈木和陆湘鸣领命而去,目标明确无比,军队的纪律性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体现。
分成若干个小队的火铳兵们依次登城墙,消灭城墙残余守军,至于城中火热的巷战,则不在军令当中。
四面城墙城门都控制后,霍镇西下达了第二道军令:“关闭城门,消灭所有抵抗者,火铳兵不得离开城墙十米距离,可以自由射杀城内一切有武器人。”
火铳的轰鸣声间歇响起,狙杀成群聚集的守军,城中激烈反抗的准噶尔人很快被打散了意志,肉搏战分心的结果就是被草原联军砍翻。
两个时辰后,城中已只剩下零星反抗,巷中处处伏尸,靴子只能踩着血泊走过去。
“城中人听着,大军破城,反抗者死,跪拜者生!”一些士兵拿着锣一边敲一边喊着。
不久,城中最后一部分抵抗被消灭了,残余的守军扔下兵器,原地跪倒投降。原本城中一些青壮年也加入了抵抗队伍,现在也都选择了丢下兵器。
“准噶尔,不会亡!”一个了年纪的老汉热泪盈眶,喊出一句后,自己抹了脖子。
目睹这幕的霍镇西面无表情,手一挥:“值得尊重的敌人,成全他,此人家中,凡是高过车轮者,杀!”
一队士兵立刻破门而入,一阵金铁碰撞声后,院中多了5具尸体,都是老汉的家人。
一个男孩跪在尸体旁,默不作声,眼神阴冷仇恨……
“这个为什么留下?”霍镇西手一指。
“他没高过车轮。”一个惶恐的草原联军骑兵回答道。
“本官说的是模型马车,只有巴掌高!”霍镇西丢下一句,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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