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缘分还倒霉,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江桥又一次进了市二院。一次是老江受伤,这次是他,似乎也都和力能电子有关,江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江桥伤的并不重,只是看着吓人,不过为了安心,还是检查了一遍。
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从照的片子来看,轻微骨裂,算不骨折,因为它位置没有错开,周围的骨膜也没有裂开;骨裂以后局部充血,骨膜的血液循环得到改善,成骨细胞的功能加强,生理过程3个月完全愈合,6周左右初步愈合。
医生建议:能打石膏的部位最好打个石膏,保护一下,因为不打石膏容易把骨头晃开,有可能要做手术,一般石膏固定时间是6周,拆掉后就可以进行肢体的功能锻炼了。
江桥考虑片刻,还是决定听从医生的建议,他现在确实感觉很痛。
随后就住进了高干病房,钱不就是这时候用来花的嘛。
不过还好没有刀伤,少费了很多口舌。
跑完流程下来也快凌晨了。躺到病床,江桥已经有些困乏了,喝了酒加刚才的刺激,而且他还打了一针局部麻药,没多久就睡着了。
魏成倒是精神抖擞,忠实地守在病房外间的沙发,随时听着里面的动静。
次日一早,江桥是被吵醒的,准确地说是被人摇醒的。
江桥一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小护士,身高在一米六下,穿着半身白大褂,却掩饰不住体态的婀娜苗条,一头黑乌乌的秀发全部裹在护士帽里,脸戴着一副大大的口罩,只露出秀气的眉眼。她眉如春山,眸似明珠,哪怕鼻子以下的部位全被口罩遮掩住了,只看这双美眸,也能知道这是个小美人。
见江桥睁开眼睛,护士松了口气,继而说道:“你再不醒我就只能叫医生过来了,怎么了?是有什么后遗症吗?”魏成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
“几点了?”
“额……快中午了。”护士眨了眨秀气的眼眉,又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
江桥摇摇头问道:“你是?”
护士坐回了席梦思病床边的凳子,笑了笑道:“你叫我小荷就是了,我是负责你的护士。”
江桥点点头,想起身,小荷赶紧过来扶他,江桥挑了挑眉任她扶着坐起身,这才道:“谢谢!”
小荷摆摆手道:“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您既然住进了这里,那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江桥没说话,他也是第一次住这么豪华一室一厅一卫的高干病房,前世想都不敢想。
小荷又问道:“等下还有两瓶药水要输,不过要吃过早饭才行,你想吃什么?”
“早餐有什么?”江桥不动声色道,客随主便,他可不会再瞎问为什么医院会提供早餐的服务,显得自己无知。
“吃的有包子馒头花卷,粥有清粥,八宝粥……”
“……”不亏啊,这钱花的,江桥说道:“三个花卷,一碗清粥,另外再加两个鸡蛋。”
“好的,您先洗漱,我去去就来。”小护士点点头,转身离去。
等到护士离去,江桥才道:“老舅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另外周青那边怎么说?”
“刘总可能下午会过来,周队长那边没有什么反应,我也不好打电话问。”
江桥点点头道:“拉我一把,我去洗漱。”
等到小护士端着餐盘回来时,江桥已经坐在外间的客厅沙发了。
看着茶几多了一份的饭菜,江桥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魏成,想了想道:“何护士有心了,我倒是忘了我朋友。”
“噗呲!”谁知听到他这话,小护士笑了起来。
江桥不解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小护士连连摆手,解释道:“领导您错啦,我可不信姓何,我姓孔,孔夫子的孔,荷是荷花的荷,孔荷!”
“孔荷……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江桥笑着道:“不过我可不是什么领导,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怎么可能呢,普通人哪儿住的起高干病房啊,而且……”孔荷扫了眼魏成没说话,她虽说小,但她也在高干病房见过很多人和事了,魏成保镖的身份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江桥没再解释什么,示意魏成一起吃饭。
吃过饭后,大概呆了半小时,江桥就被迫床躺下,输液。
输液很无聊,魏成也回了外面的客厅,孔荷则忠实地坐在病床边的凳子,看着他输液。
江桥让她把电视打开打发时间,重播的江州新闻对昨夜的事件没有提及半分,江桥也就无从得知现在情况如何。
和孔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俩人都没什么精神,昏昏欲睡。
屋里刚陷入沉默,外面忽然响起急促连绵的脚步声,魏成的声音响起:“刘总!”话音刚落,房门开了。
小荷吓得一机灵,站了起来,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定睛看时,见外面走来四五人,为首的是护士长。
护士长看她一眼,对病席梦思的江桥毕恭毕敬的说:“江总,您的朋友过来看望您了。”江桥也正看着门口方向,见来人都认得,老舅刘国喜,刑警支队长周青,陈仕奇秘书薛志国,惊讶地说:“哎呀,你们怎么来了?还要麻烦你们跑一趟,我真是……”说完要爬起身。
孔荷瞪大了眼睛看着护士长,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护士长叫江桥为江总,早护士长让她负责江桥时只是提了一句让她注意点,对江桥也是称呼的名字,可没现在这么尊敬啊。
孔荷意识到江桥的身份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订阅低到个位数的话我就没必要再写了,因为没人看,那么我就得准备新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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