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随了我的心意?”花辰躲闪间,祁媛媛一棍打碎了一张椅子;“哪里就随了我的心意了?”
这张是邢大人见祁媛媛是个女子,怕她站着累,特意给她端下来坐的。
邢大人看着被砸得粉碎的椅子,真想抽自己两下,他当初怎么会担心花夫人会累着?!
眼见着花辰和祁媛媛从衙门里一路打到衙门外面。
邢大人不住摇头,守着这样凶狠的女子,当真是难为了花大人了。
邢大人刚想去拿那张落在被砸成两半的办案桌下的和离书,却见花落已经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他见状摆出一张长辈的和蔼笑脸:“这个是呈堂证供,本官是要留做证据的,花家小姐可不能拿。”
“邢大人还想留作呈堂证供,就不怕我娘回来给你这府衙拆了?!”花落将和离书往邢大人手中一递,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笑容像极了向他张开尖利獠牙的小兽,惊得邢大大慌乱的将和离书扔进了就近的香炉里:“呈堂证供在花家夫妇打斗中遗失了,本大人找寻几次未果……”
花落方才满意,出门去寻她爹娘。
但是她出门以后,却发现情况不对,她爹和她娘打的不可开交,他们家府上的众丫鬟居然和路人一起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拉架的。
花落不觉皱起了眉头:“家丑不可外扬不知道吗,赶紧的把我爹我娘分开,咱有事回家说!”
其中一个丫鬟摇了摇头:“夫人说了,这事没的商量。”
另一个丫鬟道:“夫人说了,老爷居然想休了她另娶,士可忍孰不可忍!”
“……”
这都是哪跟哪啊,她爹明明是被和离的那个人,怎么一会会就成了休妻再娶了?
花落若不是因为高热刚退没有力气,早自己动手劝架了,还用求这帮丫鬟吗?
不过看这样子,这帮丫鬟是不会帮忙了。
不但不会帮忙,还大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
那她只能自己上手了。
花落闪身来到她爹和她娘近前,一把抓着她娘的胳膊:“娘,咱回家打好不?”
“不好,今天这事,我跟你爹没完,你走!”
祁媛媛一摆手狠狠的甩开花落。
若是在平日里,她娘这个力度,她最多也就是踉跄下,可是如今她大病初愈啊,站都站不稳当,哪里禁受得住她娘这么一甩。
她生生被甩出五六丈远,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后背却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跟着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间,将她圈在了怀中。
她诧异的抬起脸,就看到一截坚毅的下巴。
此刻这具胸膛的主人,低头向她看过来,俊美面颊依旧寒冷,眼底却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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