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启从昏迷中醒来时,一时间居然有种又穿越后关机重启的感觉。
“嘶——头好疼。”
陈启捂着脑袋从床铺上坐起,小心的观察着四周。
首先……很显然的,不管是不是穿越,这地方环境确实不是很好。
先不说摇摇欲坠的墙砖,单是屁股底下这有些刺人的草席,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是吧?难不成又要困难开局了?”
陈启用手拍了拍床铺,确认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这回倒是不用爬棺材了……可这鬼地方……还真不一定有棺材舒服呢。”
陈启吐槽道。
这倒是实话,陈启一开始睡的那棺材,无论是材质还是做工都是花了大价钱的,一般人就是买个大房子可能也要不了那么多钱。
但眼下首要的任务还是要尽快确认自己的处境。
陈启伸出双手瞅了瞅,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然身上华丽的锦袍已经换成了布衣,但陈启还是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仍然是那个英俊的二皇子,并没有再换一个新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陈启却还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他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身上的伤势。
首先是头上的伤,这是最严重的——一道大大的创口从后脑蔓延到右耳,这是刀伤,险些要了他的命的刀伤。
不过此时却是被人用清洁的白布仔仔细细的包扎了起来。
陈启稍微摸了摸,里面鼓鼓的,应该是塞了草药在里面。
除了头上的伤外,身体上的伤口也是极为可怖的。
最严重的,是后背受到的箭伤。
那根坚实锋利的箭矢破空而来,轻轻松松的追上了疯狂逃窜的陈启,直接从后背给他扎了个对穿。
想起那时的场景,陈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狗日的,可真疼啊!
陈启轻轻摩挲着腹部,这是当时箭矢穿出的地方。
此时也被人用白布给缠上了,里头同样也是鼓鼓囊囊的,大概也是塞了草药。
不过只是却诡异的感受不到疼痛,甚至还有点小痒。
emmm
陈启有点迷,他知道这是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
但问题是这伤口他当时自己看着都吓人,咋这么快就开始好了?
难不成我不知不觉的已经睡了挺久了?
陈启得出一个有点惊人的结论,他自己是觉得那种嚇人的伤口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但陈启观察一下自己的皮肤,又觉得不是很像。
要知道,长时间卧病的病人皮肤是会有一种不正常的白色的。
那是太久没有见阳光的后遗症。
但陈启现在的肤色……好吧,他原来就挺白的,现在仍然挺白的。
只不过并不是一种病态的白,仍然还是和以前那样,是一种比较健康的白。
而且肌肉什么的也没有出现那种长期不动而有的委缩。
陈启轻轻挥了挥拳,他现在是不敢用劲的,生怕多添了点力气就把伤口给搞崩了。
不过这一次的挥拳还是让他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常且健康。
那就没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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