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拧眉,“导演,我跟易安说两句行吗?”
郭全气不过,恨不得拿块半砖把他头敲开。
气呼呼地摆摆手,“你说你说,反正我是没什么办法了。”
易安被骂了好一通,也有些丧气,“你是来看小爷的热闹的?”
初晚拎着导演的椅子坐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穿着裙子的淑女初晚。
翘了个二郎腿。
如此不雅的动作,被她这么做出来却又几分风味。
裙摆随风微漾,荡漾着舒适翩然。
“你知道导演为什么说你笑得不够好吗?”
易安摇头,“我舞台表情管理很好的。”
不然也不会有人叫他舞台王者了。
初晚闭眼摇头否决,“舞台和演戏不同的是,舞台只要契合音乐,可是演戏你得成为他,舞台还是你自己的,可这个角色是你吗?”
所有人演戏都把角色当做任务。
可仅仅只是要完成任务的角色,怎么可能有血有肉?
初晚看他还在出神,站起身来,“你要是无法带入,你就想想自己第一次拿到吉他的心情。”
他从小就喜欢音乐,可是并没有钱。
小时候扒着窗户看吉他班在教学,可他在孤儿院长大,摸一把都很难。
上小学时候。
初晚当天就把自己拉到孤儿院的房间里,他的小床上静静地放着一把吉他。
躺在黑色的袋子里。
还有配套的初学教学书。
初晚看着这把吉他,“我最近参加了一个比赛拿的奖,这个我没告诉我妈,钱是我的。”
所以就给他买了一把吉他。
他清晰地记得,当时高兴地哭了出来。
摸了好多遍,细细地擦拭,爱不释手,睡觉时候吉他就放在自己的枕边。
想到这里,他嘴角咧起的弧度自然而又可爱。
露出可爱洁白的牙齿,嘴角边有浅浅梨涡。
眼睛里盛满了星芒,注视着前方,似在看着天底下最珍惜地宝贝。
摄像机从初晚离开后就一直开着,立马捕捉到了这个笑容。
可爱,真诚,带着全世界珍宝地笑意。
郭全打了个响指,“好了,兔崽子,过来吧。”
今天上午的片子和今天中午的这段,前后鲜明第对比。
程欣从一开始抵触厌恶,到最后的慢慢改变态度融入这个家庭。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有痕迹可循,似她在故意讨好,蓄意报复的开端。
郭全:“你这个小兔崽子要是一开始这么笑,我也不至于说这些话。”
易安连忙求饶,“您说什么呢,都是应该的,应该的,是我演的不好。”
朱长齐慌慌忙忙地跑过来,“导演,成欢小姐那边出事儿了。”
郭全“怎么了?”
朱长齐把刚刚挂断的电话塞进兜里“成欢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原本约定好的角色不能拍了……除非……”
郭全的脸黑了几个度,“除非什么?”
朱长齐把原话说了出来,“除非能给她涨百分之五十的片酬。”
郭全没忍住,把手里的剧本扔在地上。
“放她娘狗屁!”
幸亏一开始没跟她说演什么角色。
哪怕现在她来求他,他也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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