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的偷瞄维恩，直至维恩的任务汇报结束，卡普也不见维恩揭露他，他又暗暗的观察空的态度，一如往常。

内心五味杂陈，卡普忍不住叹气，最终道：“空先生，我……我、我想休假。”

“嗯？嗯。”空短暂一愣，一口答应，道：“连续几年奋战前线，辛苦你了！卡普！”

卡普落寞的离开。

维恩倚靠沙发，点燃一支香烟，道：“未来别再安排我们一起工作，空先生。”

“我尽量。”空没问维恩原因，他心知肚明，转移话题道：“我们关于你在海军的定位的探讨，你的部分建议，我呈递五老星方面，五老星答复了……”

卖关子，空故意停顿。

维恩平淡的道：“您这打个折扣，五老星那再打个折扣，还剩多少？”

“也不少。”空道：“谁叫你特殊？自古至今，通过各种渠道加入海军的人，最多是带着实力、名气、地位，你是不止带着实力、名气、地位，还带着一大堆资本，连政府也不敢小觑的资本！”

维恩道：“我拼来的。”

“总之！”空道：“政府倾向你的‘激进方案’，但有变动——”

“第一，允许你主持地下世界的产业，前提是必须接受CipherPol的监管。”

“第二，允许你成立一支特殊部队，千人编制，自行命名、自行募军，由海军本部直辖！集资、支援、渗透、战争……功能不限，以剿灭威胁政府统治的人物、事物为主。”

捻灭烟蒂，等不到下文的维恩抬头：“没了？”

“没了。”空道：“你想让地下世界、海军后勤接轨，重新架构海军后勤的宏伟计划，毫不意外的被五老星毙掉。”

维恩思索，道：“是我贪多了！政府就是靠军费、后勤牢牢制衡海军的。”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空道。

“先找CipherPol谈判。”维恩言简意赅，道：“特殊部队的建设不妨押后。”

空点了句：“你是有自行募军的资格，但别招群牛鬼蛇神充数，可以到军事学院挑几名我们海军自己培养的青年才俊组成骨干，搭成领导框架，再建设部队。”

“我会的，空先生。”维恩稍加考虑，道：“有没有合适的副官，推荐我一名？”

空俯身打开柜子，翻出一摞文件，道：“自己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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