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纳森道：“卡普先生。”

“你不是强硬派。”维恩话锋一拐，笃定的道：“你大概是中立派，亲强硬派！元帅本不该参与海军内部的派系纷争，元帅的助理副官亦是。”

强纳森：“……”

索性双方业已抵达一座宅邸，强纳森不必再陪维恩谈话。

“这里曾是泽法先生的家。”强纳森简短的向维恩介绍，无限唏嘘。

维恩接过强纳森帮他撑的伞，道：“你稍等下，我写篇演讲稿，代我交予空先生审核。”

约半小时。

强纳森返还元帅办公室。

“你怎么评价小维恩其人？强纳森。”空似乎久等了。

强纳森古井不澜的扑克脸浮现怪异，哑口结舌。

半晌。

“抱歉，空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强纳森道：“但有几个细节值得一提，供您参考。”

空搁置手头的工作，道：“嗯，什么细节？”

“我帮维恩先生撑伞，他毫无抗拒。”强纳森道：“众所周知，他的伞，藏着名刀‘舞蜂刺’，那是他身为大剑豪的佩剑。”

空咋舌，道：“剑士的剑，就是剑士的命，证明他愿意将命托付战友？”

“维恩先生主动挑起了派系的话题，我向他介绍了派系的划分方式，随后他又……不是征询，似是确定？航路派、贵族派、功勋派、非能力者派的领袖是谁。”强纳森复杂的道：“寥寥几句，我自认没露任何破绽，他却断定我是中立派，亲强硬派。”

空胡萝卜般的指头敲敲办公桌：“我就说，跟那小鬼交流，没秘密！”

“空先生。”强纳森前呈递一张纸，道：“我亲眼目睹，维恩先生花费不到十五分钟，行云流水的写下这篇演讲稿，内容……您自己看。”

空拿起纸张，搭眼一瞧，逐渐陷入沉默。

过了许久。

“文采真好！他应该去做政*家，参加竞选。”空粗豪的脸颊，表情一言难尽：“海军耽误他了。”

强纳森：“……”

“可惜这份演讲稿用不了。”空起身，想了想，再坐下，道：“邀请小维恩吃顿晚餐！卡普是不是从海底大监狱回来了？一块替他们接风洗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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