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昨天出现在酒店的时候,就是为了夏晚春的事情?”
贺随舟抬起头看向了虞清酒,他伸出手推了一下眼镜框,眼睛里透露出来了些许的满意。
“嗯,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虞清酒低下了头,她想象中的责罚并没有如期而至,既然没有责罚的话,那他就没有生气。
“那贺昔楼为何出现在你房间里?”他眯起狭长的眼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昨天他推门而入时,看到贺昔楼将她困在臂弯内紧贴着墙,桌上还有一瓶刚开过的红酒,要不是当时虞清酒脸色不对,他指不定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既是如此,他也没能忍住对她发了一顿邪火。
“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他的语气十分强硬,在看向虞清酒的时候,却如平日般寂静,未起波澜。
虞清酒仔细揣摩着这个男人的心思,试探道,“不行吗?”
为了她自己以后的报仇,怎么也要把贺随舟这里说的清楚一些,要不然以后她做什么的话,贺随舟或许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你想要动夏家?”
贺随舟没有直接回答虞清酒的话,反而是放下了手里的笔,严肃的看向了虞清酒,话语里的阴沉和凛冽却让她更加坚毅。
“是!”
虞清酒并没有隐藏自己内心心里的想法,反而是直接大胆的说了出来,她就是想要动夏家,想要为以前的自己报仇,想要把这份仇恨放在一个能放在人的心上!
夏晚春,贺昔楼,她都不会放过!
“以后这种事情和我说就行了。”
低沉的声调里透着几分缓和,虞清酒听见后,眼睛里出现了几分诧异,她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人,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坐在那里,额前的碎发让她感觉到了柔和?
柔和这个词语一出来,虞清酒立刻就摇了摇自己的头,一定是她的错觉,怎么可能感觉到柔和呢?
“什么意思?”
这句话,虞清酒脱口而出,似乎不了解他话语里的意思。
贺随舟的面色微沉,拿着钢笔敲击着桌面,语气威严的不容人反驳:“在她把你推下悬崖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动夏家了。”
虞清酒有些不解的看着贺随舟。
难道他是顾忌着自己与夏晚春是多年好友的关系,所以才没有对夏家动手?可是夏家如今已经沦落到底层,根本没有让他动手的价值。
“以后,这种事情你和我说就好,会脏了你的手。”
虞清酒瞬间明白过来,他这么做,就是想为自己出口气。
她看着在暖光下的贺随舟,许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今天的贺随舟莫名温柔。
“我知道了。”
虞清酒应下来后,就匆忙的出了房间,她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她迟疑的抚摸到了心脏的位置,那里似乎变得有几分暖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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